第三百二十七章 清君側(1 / 2)

娜仁高娃看著屋子中站著的雨墨,隻覺此女子眼神中透著精明厲害,而那麵孔卻無比熟悉。驀地她頓悟道:“你就是荷香坊那個娼/妓?你怎麼還沒死?”

雨墨冷笑:“看來,你身邊那個****婢對你撒謊了呀!向公主你瞞了我的死訊事小,就是不知平時是否還瞞著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娜仁高娃才不聽雨墨的挑撥,她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目露凶光對雨墨說道:“既然讓你僥幸逃脫了一次,本公主絕不會讓你再逃過第二次!”說著便衝向雨墨。

今時今日的雨墨再不是當時肉在砧板上的行娘可以任人宰割,她也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恨恨道:“當日羞辱我的仇,今日剛好一起報了!你誘惑了章乃春一年有餘,讓他冷落我,是時候果結了你,讓爺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來!”

娜仁高娃愣住:“你是章乃春的女人?”

“本姑娘是章少爺第九房小妾,名正言順,而你,堂堂雍王府的側王妃卻幹出勾搭人夫的下作勾當,給雍王戴了綠帽子,讓你們大蒙古蒙羞,蒙古王的女兒又如何?還不是與我這個娼/妓搶男人?我真替你感到害臊!今日,本姑娘替天行道殺了你,也算是替蒙古和雍王清理門戶!”

娜仁高娃此時才悟到今日一約並非章乃春約他,而是眼前這個娼/妓使的陰謀。她道:“送到雍王府的那封信不是章乃春寫的,而是你寫的,對不對?”

雨墨的笑容波詭雲譎:“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兩個女人都衝向對方,做出了搏命的架勢。娜仁高娃是草原的女兒,馬背上廝混的日子,不可能不是雨墨的對手,可是她的刀才剛高舉過頭頂,要刺向對方時卻覺手腳無力,眼前雨墨的陰險笑臉也出現了幻影。

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娼/妓竟敢對她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麼?娜仁高娃怒火中燒,欲撲向雨墨,卻是搖搖晃晃栽倒於地。

娜仁高娃倒在地上,並沒有昏迷,隻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看著雨墨舉著匕首一步步走向她……沒想到自己堂堂蒙古公主竟然栽在一個娼/妓手裏,娜仁高娃正要仰天長歎之際,客棧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如畫如風兩個丫頭走了進來,接著是真娘,接著是白雲暖。

娜仁高娃懵懂了,她不知道白雲暖是來救她的,還是害她的。隻聽白雲暖對門外的小廝道:“這個女子竟敢膽大妄為,挾持雍王府的側王妃,欲謀害其性命,狼子野心,立刻送官究辦!”

一窩蜂一群小廝湧進來,不由分說搶了雨墨手裏的刀子,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雨墨恨恨地看著白雲暖,娜仁高娃直以為是她設計了陷阱讓她鑽,孰料是白雲暖設計了陷阱讓她兩個人鑽。章乃春送到雍王府的信是她雨墨寫的,而雍王府送給章乃春的信卻是白雲暖指使的,可恨自己一時失察,以至滿盤皆輸。

被小廝們鉗製著跪在地上,雨墨憤恨地抬頭看著白雲暖。

白雲暖傲然立著,目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看著我,無數次你都死裏逃生,隻能說你氣數未到,可是現在我絕不會再姑息你了。你有今日的下場是你咎由自取,你作惡多端,罪有應得。”

雨墨怒視著真娘,“若說我作惡多端,罪有應得,那麼真娘呢?我做的所有惡,我犯的所有罪,她都有份!”

真娘上前一步,一巴掌蓋在雨墨臉上,怒道:“賤人,我若作惡,自有天收拾,你如今作惡,是自身難保!”

雨墨冷笑:“今時今日,我雨墨認栽!但是真娘,我會在天上等著你!”

白雲暖道:“你死了也隻能下地獄,將她送到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