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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以後,如果對翰哥兒還如此執著,表姑會考慮的。”白雲暖隻能這樣搪塞孩子。
婉婉高興極了,她對白雲暖彎身行禮,道:“謝謝表姑。”然後雀躍著向翰哥兒和戀奴跑去。
白雲暖覺得沒勁,便去找蕙娘他們。
蕙娘他們正在書室裏跟溫鹿鳴學做風箏。
白雲暖到時,溫鹿鳴正帶著蕙娘和三位小爵爺合力用竹篾做好了風箏的骨架,師徒四人在地上忙得熱火朝天了。
如畫如風要通報,白雲暖伸手製止了。她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地上孩子們與溫鹿鳴做風箏的畫麵,那畫麵和諧極了,白雲暖不由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來。
蕙娘不經意抬頭看見了白雲暖,立即甜甜笑道:“娘親,你來了?和我們一起做風箏吧!”
“娘親快來!”小爵爺們也招呼著。
於是白雲暖將手中紈扇遞給如畫,和孩子們一起在溫鹿鳴的指導下,將一張薄而大的素娟糊到了骨架上,一架風箏便做好了,這是一隻碩大的蝴蝶,白色的翅膀上繡著斑斕的花紋。
淩哥兒歡喜道:“太好了太好了,紙鳶做好咯!”
祥哥兒和予哥兒也拍掌附和。
溫鹿鳴道:“五代李鄴於宮中作紙鳶,引線乘風為戲,後於鳶首以竹為笛,使風入竹,聲如箏鳴,故名風箏。而不能發出聲音的叫‘紙鳶’,能發出聲音的叫‘風箏’。”
“那咱們做的這個蝴蝶能發出聲音嗎?”淩哥兒問。
溫鹿鳴點頭。
“所以咱們的這隻蝴蝶叫風箏。”蕙娘笑著接口。
溫鹿鳴再次點頭:“從前墨子把製風箏的事業傳給了他的學生魯班,魯班根據墨子的理想和設計,用竹子做風箏,把竹子劈開削光滑,用火烤彎曲,做成了喜鵲的樣子,稱為“木鵲”,在空中飛翔達三天之久。”
孩子們聽得好不神往,淩哥兒道:“這麼厲害?那咱們的風箏一定也能飛三天三夜,快快快,蕙娘,咱們將這風箏拿到園子裏找大哥比賽去。”
溫鹿鳴抬頭瞥見白雲暖,給了她一個局促的笑容,白雲暖回給他一個感激而溫柔的笑。
於是,大家一起將那隻蝴蝶風箏拿到了園子裏,自然是翰哥兒的風箏落敗。
婉婉看著天上翰哥兒的那隻風箏落了下來,跺腳急道:“大表哥,咱們的風箏掉下來了。”
淩哥兒輕蔑道:“大哥做的根本就不是風箏好嗎?大哥做的隻是紙鳶啦!”
“為什麼?”婉婉奇怪地看著淩哥兒,淩哥兒見自己成功吸引了婉婉的注意力,立即將溫鹿鳴講的關於風箏的知識都告訴了婉婉,原以為婉婉會崇拜自己,孰料婉婉卻撇嘴道:“風箏有什麼了不起?大表哥做的紙鳶就是比你的風箏好!我喜歡紙鳶,喜歡大表哥的紙鳶!”
淩哥兒受打擊了,悶悶不樂地跑走。
※
晚飯後,戀奴要帶著婉婉回尚書府去。婉婉和翰哥兒是難舍難分,戀奴便道:“那許你再和翰哥兒說一會子的話。”婉婉興高采烈地去了。
戀奴便自己踱步到正房之外,窗子上映出白雲暖坐在臨窗大炕上的背影,她身邊圍著幾個小人兒,那一幅溫馨的母子剪影讓戀奴止不住又是五味雜陳。
也不知是在窗外站了多久,翰哥兒終於送了婉婉過來。
“小叔,我們可以回去了。”婉婉的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翰哥兒也是,想來這兩個小東西剛才談得挺投機。
此番,王府之行,婉婉是開心了,戀奴卻是倍加惆悵。
回到尚書府後,次日,薑女和楊勤封便到了上京城,彩星、沉林兩家也齊聚到尚書府,全家人團聚,其樂融融。白雲暖和白振軒兩家少不得也帶孩子去參加聚會,一時喧嚷了幾日。
薑女果如楊沐飛之前猜測的那樣,說到了戀奴的親事。
“戀奴考中了狀元,就沒有公主選中他做駙馬的?再不濟,王公貴族家的小姐也行啊!”
薑女的問話令戀奴臉上很是掛不住,楊勤封笑道:“夫人這是戲文看多了吧?”
薑女悶悶不樂,“我這話不過是玩笑話,要是再來一個有權有勢的選上咱戀奴做女婿,咱楊家的香火可怎麼辦?沐飛已經給人做了半子,戀奴我是再不肯的了。”
“那要是真有王公貴族家的小姐要嫁他,那你是同意不同意?”楊勤封問。
薑女道:“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咱們還是及早替戀奴定下門親事吧!此事,我還是要和阿暖商量去妥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