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棠聽見呼呼風聲,側身閃過,一把飛刀插入牆上。
“搞什麼!”他回頭,“暗算我……”忽然看見窗外一個黑影,他疾步衝出門去,鄭一錦回過神,也急忙跟出去。
院子裏站著一個黑衣女人,那女人見上官棠出來,並不逃跑,反而一劍就刺過去。
上官棠縱身閃到她右側,反手就抓住她的劍柄,架在她脖子上。隻是一霎那的功夫。
“好!”鄭一錦拍手稱讚,“你的功夫真是不錯。”再看那女人,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如水清澈的大眼睛,卻充滿了仇恨。
“你什麼人?為何暗算我?”上官棠問。
“花舞!花不語是我大哥。”花舞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要殺要剮隨你。”
“哦,”鄭一錦大叫一聲:“你爹是穆滄龍那個大魔頭!”
“你胡說什麼!”花舞怒視他,無奈被上官棠劍架在脖子上,動彈不得。
上官棠鬆開她,看她一眼,和自己一般大的年齡,“花小姐,是你爹欠我人命,你反倒來要我的命。”
“你害死我大哥!”花舞手中持一把匕首刺過來。
上官棠閃開,不悅道:“花小姐,你再動手,我就不客氣了。”
鄭一錦忙過來,拉住花舞:“你不是他的對手。”
花舞瞪他,他忙鬆開手,不好意思笑道:“說句良心話,你爹是可殺,不過這和你和你大哥都是關係,曉軒他隻是找你爹報仇。”
“花小姐,”上官棠道:“你大哥的事我很抱歉,我當時是在場,但是無能為力。”
“是你逼他跳樓的!一定是!”
“花小姐,”上官棠好笑:“我能逼他跳樓?有這個本事,我不如逼你爹跳樓了,而不用這麼辛苦的練武功了!”
“是啊,”鄭一錦又道:“當時街上那麼多人都可以作證,跟曉軒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大哥的事誰都知道,你爹囚禁他,黃乾囚禁黃淑湘,這種狀況,他遲早都會跳樓的,你大哥本來就鬱鬱寡歡,有抑鬱症……”
“你住嘴!”花舞打斷他,“我大哥他一直對我很好,不管他怎樣,他都對我很好……”她的眼圈一紅,珍珠一般的眼淚就從美麗的大眼睛中滴落,“他給我買好看的首飾,陪我去放風箏,從沒有打罵過我,我再淘氣他也不生氣……”
“坐下講。”鄭一錦扶她坐在一截樹樁上,坐在她旁邊。
“我大哥真的很好,不管別人說他什麼,我都覺得他沒錯。”
“他就是沒錯,他沒有傷害任何人,隻是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但是那些人都阻止他。”鄭一錦頗為同情。
上官棠莫名其妙的看看這兩個人,“搞什麼。”一頭霧水的,撇下兩個人,肚子回屋睡覺去了。
花舞繼續道:“可是他現在躺在床上,象個死人一樣,大夫說他永遠都不會蘇醒了!哇……”她大哭起來,“大哥……”
鄭一錦忙掏出絹帕遞給她。
花舞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活死人一樣?你說的是植物人那樣?”
“哇……”花舞哭的更厲害了。
“哦,是我不好,我不好。”鄭一錦忙哄勸,“我記得以前在醫書上看過,好像有蘇醒過來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