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阿朵在昭妃那裏拿來避孕的藥物之後,心裏便不再害怕,她對皇上並沒有真情,唯一有的便是自己心中的希望,她希望自己能早日回到蒙古,所以她最近時常去養心殿,因為皇上在此批閱皺折,如果經常來此處,定然能打探到不少的軍機。
“皇上莫再批閱皺折了,還是休息一下吧,臣妾見皇上這般的勞碌,心中確實有些不忍。。”說著阿朵放下皇上手中的皺折,為皇上端過一碗茶。
“阿朵不知,最近國事繁忙,聯若一直休息,生怕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皇上看著眼前的一摞厚厚的皺折,便一直歎著氣。
阿朵看著皇上這般的愁眉樣子,便小心的問道“不知皇上為何事而勞煩,不知可否告訴臣妾?”雖然阿朵問的極為小心,但看著皇上的眼神,她便感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
便立刻跪到地上,小心的說道“求皇上饒恕,臣妾不該多嘴,不該尋問國事,不應該參與政事。”阿朵一直小心翼翼,但是最近蒙古追的特別緊,一定要讓她發回可靠的消息,可是最近阿朵一直忙於接近皇上,而且就連太後也對自己有所懷疑,阿朵確實力不從心。
方才她確實有些太過心急了,才剛剛得到皇上的信任,此時不應該這般的問皇上,若讓皇上心生懷疑,自己進宮入做的這些就算白費了,而且自己的結果隻有一個,死路一條。
皇上並沒有太過嚴肅,隻是冷冷的說道“罷了,阿朵知道便是,聯要忙於政事,阿朵先行退下吧。”皇上連看也沒有看阿朵一眼,便這樣冷冰冰的說著,阿朵此時心裏極為的不好受,自己方才太過心急了,將皇上對自己的信任全部輸了進去。
但此時就算自己呆在這裏也是沒用的,皇上已經不相信自己,阿朵隻好離開,她進宮後聽說有位純貴嬪,是皇上最為鍾愛的女子,在後宮一直深受皇上的寵愛,隻是從自己進宮之後,純貴嬪便被皇上禁足,直到今日也沒有出來。
不過阿朵想前去會一會她,最為主要的是她對純貴嬪好奇,而她聽說的純貴嬪與常人不同,雖然已是大公主的母親,而且此時又懷有身孕,但她容顏依舊,最為主要的是她一直深受皇上寵愛,雖然皇上此時禁了她的足,但阿朵卻知道,皇上此舉其實是為了保護於她,這才是讓阿朵感覺最為意外的地方。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是多麼的不簡單,她不僅有皇上的疼愛,而且還有智慧,像這樣的女人,阿朵當然想前去認識一下。
“小主,莫要去此處,皇上有過交待,此時純貴嬪正在禁足,交待過任何人不可前去,若小主前去,定然會惹怒皇上。”無雙小心提醒著阿朵,方才皇上對阿朵的態度,無雙也看在眼裏,此時若阿朵再去見純貴嬪,皇上定然會懲罰於她。
阿朵卻會心一笑,指了指前麵的瑾樂閣,“無雙難道不知,在瑾樂閣內不僅住了位純貴嬪,還有一位靜順儀,本宮前去為靜順儀請安,想必皇上不會說什麼吧。”說完阿朵便快步上前,與無雙便走進了瑾樂閣。
來到瑾樂閣內,阿朵卻感覺裏鳥語花香,與各宮不同,這裏有很多的蓮花池,池內有好多盛開的蓮花,香味撲鼻,讓人聞到後確實心曠神怡。
“姐姐最近可好,已經一連幾日沒見姐姐出門,不知姐姐最近身子可好?”阿朵走上前看到正在院內賞花的劉陸堯,便微笑打著招呼。
“這是什麼風將妹妹吹來了,妹妹最近可是大忙人,一直有皇上憐愛,怎能有功夫來姐姐這裏。”劉陸堯此時言語中難免有些酸氣,因為她一向不喜歡阿朵。
阿朵並沒有生氣,對於後宮中的冷言冷語,她聽的多了,也不放在心了,而此時劉陸堯這般說自己,她並沒有一絲的感覺,卻感覺這並不是一件壞事,這就表明,皇上心中是有自己,後宮嬪妃對自己這是嫉妒。
“皇上一直忙於政事,哪有時間來陪妹妹,妹妹在後宮也沒有什麼朋友,隻是看著姐姐很是親近,走著走著便來到這裏的。”阿朵有意討好著劉陸堯,可劉陸堯仿佛不吃她這一套。
劉陸堯由宮人攙扶起身,此時她的肚子已經凸起,走起路來有些笨拙,“外麵有些冷,妹妹還是來殿內一坐吧,若是凍壞了妹妹,皇上又該心疼了。”劉陸堯有些陰陽怪氣的說著,阿朵隻好跟了上去。
可是讓阿朵感覺意外的是,劉陸堯殿內卻異常的陰冷,雖然此時已不是冬天,已不用再燒爐火,但劉陸堯殿內這般的異冷卻要比外麵還要冷。
阿朵不禁打了個冷顫,劉陸堯卻冷冷一笑,“怎麼,妹妹這就感覺冷不,身體冷不算什麼,隻有心裏冷才是最為難受的。”
對於劉陸堯的話,阿朵卻是一頭的霧水,“姐姐難道喜歡冷不成?為何暖暖的宮殿內要將所有的窗子打開,為何要讓殿內這般的冷?”
後宮的嬪妃一向不喜冬天,到了冬天便燒上炭火,將殿內燒的暖暖的,即便到了大雪紛飛的時候,殿內也是十分的暖和,此時雖不是冬天,但在劉陸堯殿內,要比冬天還要冷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