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劉陸繞都看在眼裏,說白了是皇上不相信自己的家人,但也不妨礙他們為大夏朝效力。
可此時因為一張來曆不明的紙,皇上居然懷疑起了自己與家人,這才是劉陸繞最為心寒的地方。
皇上一臉怒視著劉陸繞,然後命都察院管理此事,然後十分生氣離開了,劉陸繞此時哪裏還坐的住,她現在不可以坐以待斃,一定估行動起來。
此時宮內除了皇上便是太後了,可自己與太後交往甚少,因數為太後的脾氣非常的古怪,有時候自己說不上幾句話,太後便不悅,此時除了去求太後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事不宜遲,劉陸繞換上衣物便出了門,想不到自己身邊居然出這種事,一定是有人買通了自己的宮人,將這本書放在此處,還放在如此顯眼的位置,為的便是吸引皇上的眼光,然後再在裏麵放一張與自己父親字跡一致的書信。
這樣一來,便很好的嫁禍自己,劉陸繞感覺十分的無奈,此時先去太後那裏說明一切,等自己回來再好好審一審自己的宮人,若被自己發現,一定不會輕饒。
當劉陸繞來到太後的慈寧宮時,此時太後正在休息,劉陸繞並沒有前去打擾,而是一直在外麵等候,太後的脾氣秉性自己是知道的,太後一向喜歡有耐心之人,而且懂禮數之人,雖然此事十分的棘手。
但劉陸繞願意等,隻要太後願意見自己就好,不然自己想再多的辦法也是圖勞。
“姐姐還是不要再等了,想必太後今日是不會見姐姐了,姐姐還是快些回去吧。”言美人看著劉陸繞臉色有些難看,也擔心在此時發生什麼事情,太後將一些事情交給自己來處理。
如果劉陸繞在這裏有任何的閃失,自己可擔待不起,畢竟劉陸繞懷的可是皇上的骨肉,而且聽後宮的人說,此次劉陸繞懷的可是男胎。
劉陸繞卻連連搖頭“本宮不走,本宮要在此處等太後,太後一心向善,太後一定會明白本宮的苦心的。”
言美人看著大門緊閉的佛堂,再看看臉色煞白的劉陸繞,確實是兩難,太後在誦經的時候是不喜歡別人打擾的,所以言美人沒有辦法上前通報,隻好與琪美人在門外一起等著太後。
劉陸繞可以說是心急如焚,但為了自己的家人,她必須在這裏等候,雖然太後年事已高,但太後卻是個明事理之人,隻要是對大夏朝好,太後都會參與。
而自己的父親劉贏為大夏朝立下了一場場汗馬功勞,太後也是看在眼裏的,如果皇上隻因為一張紙而置了劉贏的罪,那簡直就是太荒謬了。
劉陸繞不知等了多久,門終於開了,太後從裏麵走出,看到劉陸繞時,並沒有任何的意外,雖然太後一直在裏麵,但太後知道劉陸繞等了有多久,太後隻是想要看看劉陸繞的耐心。
一般來求太後的人有很多,但有極少能豎持下來的,而劉陸繞此時又懷有龍嗣,在此等候這麼久,已經算是難得了。
“太後太後……臣妾參見太後。”劉陸繞看到太後時,激動的不知所措,十分的激動,不過太後卻是異常的平靜。
“靜順儀隨本宮去殿內一坐。”雖然太後說的十分的平靜,不過太後確實給劉陸繞麵子,以往太後誦經完畢後便會回到殿內休息,從不見客,而劉陸繞的誠心確實打動了太後。
當劉陸繞走進正殿之時,太後才剛剛坐穩,劉陸繞便跪在了地上,哭訴了起來,太後卻是一臉的無奈,以往的劉陸繞何等的堅強,無論遇到再大的事情,她也不會前來,可此時她卻是這樣的脆弱,這樣的一堪不擊。
“靜順儀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何事?”太後命人將劉陸繞扶起,畢竟此時她懷有龍嗣,是不可這樣一直跪著的。
劉陸繞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太後聽到後確實是十分的詫異,畢竟此事不是小事,是與國事有關,太後也不得這樣的馬虎,雖然太後很少參與政事,便此事與劉大將軍有關,若皇上對劉將軍有任何的不利,太後定然不會不管不問。
“哀家問你,此事確實與你無關,與劉大將軍無關?”太後試探性的問著,劉陸繞連連點頭“回稟太後,此事確實與臣妾無關,與家父無關,臣妾經常會收到家信,但信中都是對臣妾的思念,並無他意,自然不會參與政事,求太後定然要明查。”
太後點頭答應,此事皇上看到的隻是表麵,就因為看到一張紙而定下決論,未必是有些草率,太後知道,此事一定是她人陷害,不過消息確實傳了出去,而且傳給了蒙古,太後想到最可疑的人便是琪美人。
若上事真不是劉陸繞所為,那一定是他人在陷害,太後第一個想的還是琪美人,看來此事一定與她脫不了幹係。
“靜順儀你暫豈回去,哀家自然會為你做主,此事若真與劉大將軍無關,哀家一定會給劉將宮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