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推開,詹清走了進來,我罵道:“不就去送個人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難道順帶著又造了個人。”
詹清和我從小就貧,互黑更是我們的主旋律,我正奇怪他為什麼回話時,他幾步走到我床前,一道銀光一閃從背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照著我腦袋就往下砍,這一下來的突然來的迅猛,等到我做出反應時刀已經砍了下來。
來不及多想,我趕緊一側身,雖然避過了腦袋,但菜刀還是順著右臂劃了下去,我顧不上胳膊傳來的痛麻,一個翻身滾下床,我剛準備站起身時,詹清從床上一個跳躍菜刀又向我砍來。“尼瑪”我趕緊又倒轉身子滾進了床底,在床的另一邊滾出來後借著床沿站立起來,這一站起來,右臂上的血順著手臂從指頭上往下掉,我試著活動一下右臂,確認沒傷到骨頭後心安很多。
“詹清**瘋了嗎?”
詹清沒有任何回話,喘著粗氣一把將床抬翻直接向我這邊壓了過來,我忙抓住床沿屁股著地向前一躥,借勢站起來後床才落地。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詹清以前沒這麼大力氣。可是不等我站穩詹清又揮著菜刀砍來,這下我有了防備,整個人一錯身像前一閃直接就避過了詹清揮舞而下的菜刀,我一個轉身側踹,一腳把詹清踹趴在地上。這一腳踹的結實,我本以為他會失去戰鬥力,沒想到他一個翻身又站了起來,拿著菜刀繼續向我砍。沒完了是吧,我拿出自己最牛逼的招式,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詹清的手腕,他手中的刀劃過一道亮光被踢飛出去,這下可好,我腳剛落地詹清就直接向我撲過來,我整個人被重重的撲倒在地上。
這一倒地,我和詹清的距離拉近,他雙手開始用力掐我的脖子,我用力往外推他卻推不動,要知道,我練過《天衍經》上的內功心法,力氣比一般人不知道大多少倍,要是平時別說一個詹清,就是十個詹清也未必奈何的了我,可今天他力氣卻出奇的大,我顧不得再推他,趕緊騰出一隻手在身上摸索,他這種現象除了中邪和興奮劑注射過量以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它什麼原因。終於,從懷裏拽出一張除邪符,一把按在了詹清的腦門上,詹清身體一抖,趴在我身上不再動彈。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是個女的,有人在自己身上射了以後就趴著不再動彈,想想就他媽糟心。
我推開壓在身上的詹清,看到他呼吸均勻我就再沒心思理他,而是趕緊找東西先包紮一下傷口。剛才打鬥顧不上,現在一鬆懈下來手臂鑽心的疼,咬著牙脫下衣服,胳膊上耷拉著一片被削掉的肉,幸虧不是太厚,我一咬牙直接撕了下來,因為不撕下來很有可能會腐爛感染。整個敷藥包紮的過程就像經曆了一次煉獄,好不容易收拾妥當,詹清才醒過來。
詹清睜開眼就要翻身站起來,結果一站起起了就疼的呲牙咧嘴,吸口冷氣才說:“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疼,好像被人給輪了一樣......咱這屋子咋回事呀,遭賊了這是?”
“遭你妹個賊,說,你去哪了?”
詹清看我神色不善,在看看我手上的血說:“到底咋回事,你來姨媽了啊?”
“我來你妹個姨媽,你送胡悅回去後又去哪了?”
“我沒去哪啊......不對,我去了,我最近甲溝炎,這個你是知道的,送胡悅回去後我就去修腳,回來後看你睡覺我就沒打擾你,後來的事就想不起來了,你胳膊上的傷到底咋回事啊,要緊不?”詹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