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照顧七皇子,還是照顧重影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兩個病號,樓笑笑是徹底的陷入了糾結之中。
北辰倔冷哼一聲,“看誰合你心意就照顧誰唄。”說完抬頭,“反正兩人都是因為你才傷成這模樣的。”
樓笑笑歎息,也不想再多浪費口舌和北辰倔解釋什麼,隻是把受傷的兩人搬到一個房間,“這樣同時照顧兩個,不就OK了?”
“歐什麼?”北辰倔剛好從外麵端了藥進來,聽見樓笑笑的喃喃自語,眉頭緊皺,“你又在盤算什麼,打什麼鬼主意?”
樓笑笑輕歎一聲,“算了,跟你怎麼解釋也沒用,不過我人都在這裏,要是七皇子和重影出了什麼事,你直接把我殺了不就好了?”
北辰倔聞言,非常讚同的點點頭,“是個好主意。”
樓笑笑發誓,她是真的有在很用心的照顧冥妄和重影,隻是,旁邊像監視器盯著自己的北辰倔,樓笑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我說,能別這樣看著我嗎?”
“做賊心虛?”北辰倔挑眉。
吼!樓笑笑傻眼,隻覺得無法跟北辰倔溝通,拉開門就往外麵走。
“你去哪裏?”北辰倔再次陰魂不散的飄到樓笑笑跟前。
“我出去透透氣。”樓笑笑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番話,一把推開北辰倔的手,“放心,我絕對不逃走!”
看著樓笑笑遠去的身影,北辰倔臉上的戒備徹底放下。
“其實,你不用這樣對她,她沒你想得那麼壞。”冥妄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站在門口的北辰倔低聲道。
北辰倔轉身,“如果三哥你一點不懷疑他,為什麼還要假裝傷勢未愈呢?”
額……冥妄愣住,“我防備的不是她,你該知道的。”
“不知道。”北辰倔頭一偏,“我隻知道她現在一個人出去了,去哪裏不知道,去見誰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說完攤手,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
“你這長相,若是身為女子,也不知是傾國還是傾城。”冥妄一邊說著,一邊走下床拿過屏風上的外袍披上。
北辰倔挑眉,“三哥,我身為男子也是傾城傾國的好不好!”
“好好好。”冥妄隨便應付了兩句,拔腿快步朝著樓笑笑離開的方向跑去。
古香古色的街道上,樓笑笑著一身素雅白色長袍,百無聊賴的漫步在街頭。
“這個好玩。”
“這個好好吃呀!”一路上,樓笑笑總能發現好吃的好玩的,就像是剛進大觀園的劉姥姥,看啥都稀罕。
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拎著大包小包的吃食的樓笑笑忽然停住了前進的腳步。“這地方,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呀!”樓笑笑側目,望著眼前的酒樓裏內燈火通明,不由得眼前一亮,將手中的東西往身後一丟:“進去玩玩。”
“對不起,今天我們流域樓已經被人包下,客官請改日吧。”隻是,才剛到門口,樓笑笑便被人攔住了前進的腳步。
轉頭,樓笑笑正要討個說法,卻發現眼前的小二是那麼的帥氣,而且,還有點眼熟。樓笑笑湊上前眨眨眼,“帥哥,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男子眉頭微皺,一臉哀怨的看著樓笑笑,“我以為我輸給了你,你至少會對我印象很深才是。”
啊?樓笑笑一頭霧水,看著麵前莫名其妙的男子,開始打退堂鼓,這地方怪怪的,人也怪,還是趕緊走吧。
“今日裏麵有酒宴,聽說你很喜歡吃東西,確定不進去看看?”男子一句話,勾得樓笑笑饞蟲屁顛屁顛的點點頭,“好呀,但說好,我隻是進去看看,順便……”
“順便蹭一點吃的,我懂。”男子似乎很了解樓笑笑,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冥妄走火入魔,雖然清醒,但段時間內也用不了內力,一路小跑才跟上樓笑笑,氣喘籲籲下的站穩,卻見不遠處的她與一個男子有說有笑的。“
“此樓已經被晨國酒會的眾人包下,故而今晚並不接客。唯一的客人,就是這十幾個來自晨國有頭有臉的酒界大佬。”男子一邊引著樓笑笑往酒樓中走,一邊低聲與她介紹著今日的狀況。
樓笑笑聽得雲裏霧裏,隻知道今天這豪華的酒樓被人包了,而她隻是順路來蹭蹭吃的而已。正高興自己就要吃到好吃的時候,完全不知,身後一人正默默的跟著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