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聿沒有再說話,緩緩閉上雙眸,將其內不波盡數掩下,重新運起體內憑白少了兩成的內力,抵抗著身上隱隱開始發作的虛軟,手指漸漸攥起,早就聽聞,梵鏵精通蠱毒,屢次交鋒,他都不與他正麵對上,卻不想,一次交手,寥寥數十回合,居然還讓他鑽了空子。
不過,能重傷了梵鏵,不管他是退,還是亡,也終究無法再向前行進,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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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麓國太子走了,但是玨,依然住在公主府,一來,他確實不想翎在閉關的重要時刻出什麼事,二來,殷舞媚仍舊住在他的月王府,據聽說,她連自己的梳妝用品都搬去了,一想到這,玨不住揉了揉額角,他是不是該向父皇請求,再賜給他一座府邸?
不過,這個念頭一起,又瞬間打消了,沒有翎坐鎮,他縱然有再多府邸,也都得成了殷舞媚的,不過話說回來了,都說殷舞媚隻有一炷香熱度,為何對他糾纏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