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啊!”我強忍下傷口的劇痛,對著司徒淵川大喊了一聲。
“鐺”
司徒淵川及時的架起左手的盾牌,把長劍給格擋住了。
司徒淵川又怒喝一聲:“去死吧!”
然後他舉起右手的戰斧狠狠地劈了下去。
“嗤啦……”那亡靈被撕裂成了兩半,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司徒淵川的奮力進攻下,亡靈們的戰力就要涉於殆盡了。
這時,封淚也趕了回來,迅速的解決剩下的亡靈。
然後和司徒淵川一起向我這裏跑來。
“淩羽,你沒事吧?”司徒戰川首先發話問道。
而封淚則凝起一團幽藍色的球體:“淩羽,忍著點,我給你治愈傷勢。”
“惡魔之愈!”封淚把那團球體向我的傷口貼了過來,小聲念道。
“嘩!”那團球體融入了我的傷口裏,我頓覺舒暢了許多。
盡管傷口還是非常疼痛,但是比之前好了許多。
“淩羽,這劍……”封淚猶豫不決的問我,“這劍要是拔出來,會造成大出血的。不拔,我就無法再治愈了。”
“拔吧。”我斬釘截鐵地說,“你要下不去手,就由我來。”
“可別忘了我啊。”司徒淵川突然插話道。
“嗯,司徒淵川拔劍,封淚你準備治愈。”我咬緊了牙關說。
“忍著點,兄弟。”司徒淵川把手輕輕的放在劍柄上,猛然拔出!
“嗤!”一股血流急速的噴出,封淚那蓄勢待發的惡魔之愈也在此同時落到了我的傷口上。
隻見那傷口漸漸愈合,血流也不再噴出,隻是在原處留下一道長長的傷痕。
我挺過了這一次的痛苦,臉上慘白的和白紙沒有什麼區別。
“沒事吧?”司徒淵川急切地問,隨後又內疚的說∶“都怪我,我不該拔那麼快的,我真該死!”
“沒事。”我緩了口氣,“拔的快才好呢,長痛不如短痛,我還受的了。”
而封淚這時遲疑的問我∶“淩羽,剩下的這把劍………”
“接著拔。”我堅定的說。
但是封淚和司徒淵川卻猶猶豫豫的不敢動手。
“這會很痛的,你剛才拔過劍了。再拔的話,你會受不了的。”封淚搖搖頭,否定了我的想法。
“對,大不了我們把你背回去。”司徒淵川拍著胸口說,“反正這也沒什麼。背個人麼,小事一樁。”
“但是那些亡靈不會讓我們如意的。”我頓了頓,“畢竟我們殺了那麼多亡靈。”
我話音剛落,便有一隊身穿鎧甲騎著亡靈馬的骷髏戰士衝了過來。
“來不及了!”我猛地抓住劍柄,用力一拔!
“噗!”一股鮮血激射而出,灑在了地上。
“不好!”封淚大叫一聲,連忙發出惡魔之愈。
隻見我的傷口迅速愈合,隻留下一道疤痕。
“別管我了!”我一把推開了封淚,“去擋住亡靈!我要汲取魔力!”
然後,我便不顧一切的進入了汲取狀態。
封淚呆住了,他知道,如果汲取狀態中遭到了幹擾的話,很可能會受到魔法反噬。
封淚回過神來,咬咬牙,對司徒淵川喊道:“兄弟!撐住!我們要給淩羽爭取時間!”
“好!”司徒淵川回應道。
然後封淚和司徒淵川共同守護在我身旁,抵禦衝殺過來的亡靈。
沒過多久,我便汲取完畢,向天長嘯一聲,拾起身旁散落的鏽劍,加入了戰鬥。
我向封淚使了個眼色,封淚便會意的跑到我身邊。
“爆魔箭!”我和封淚同時大喊一聲。
“轟!”這一擊,居然有數十隻亡靈喪命!
但是沒過一會,後續的亡靈便又衝了過來,大有不死不休的勁頭。
“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要突圍出去。才能有生機!”
我喊了一聲,率先衝了出去。躲過麵前亡靈的攻擊,抬起鏽跡斑斑的鐵劍,砍爛了這個亡靈的腦袋。
“衝啊!”司徒戰川也大喊一聲,向外圍衝去。
封淚也不甘示弱,亮出他的爪刃,也衝入亡靈的群落中去。
我努力揮舞著手裏的鐵劍,屠殺著亡靈,力圖能夠突圍出去。
但是,數目眾多的亡靈讓我漸漸變得疲累起來,我已經快沒有力氣了。
這時,我的心裏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心生劍,劍護心,劍心合一,生生不息!”
突然,我好像擁有了無盡的力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這還不算,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心即劍,劍即心,劍心合一,所向披靡!”
瞬間,我的攻勢變得淩厲了起來。鐵劍上下翻飛,劍影四處流轉,亡靈們居然被我*的節節後退,大有潰散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