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捷直接走下了樓,傑克正在安撫著百裏祺和馮子月,幹笑著,“兩位,請稍安勿躁,好嗎?我們家少爺很快就會下來見二位的。”
馮子月冷哼了一聲,看了傑克一眼,明顯是憤怒的,“我對見孟子捷沒有任何的興趣,我想要見的人是夏文舒,傑克,你該不會是老眼昏花,連耳朵都不好使了吧?”
馮子月向來都是毒舌的,傑克的心裏麵其實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但是乍得聽到了馮子月這麼諷刺自己,臉色還是一下子就變了。
孟子捷哪裏可能容許馮子月在自己的地盤叫囂呢?孟子捷步履穩健地走了下來,眼神冷冷地掃過了馮子月,還有百裏祺,眼神當中是帶著殺意的。
“不知道,百裏先生,還有馮少,你們不請自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把我孟家當成了是想來就來的地方嗎?”孟子捷的聲音不大,但是其中帶著的氣勢卻是讓人覺得心驚。
百裏祺和馮子月是橫心要把夏文舒帶走的,哪裏會被孟子捷這麼一句話就嚇住呢?
更何況,大家也不過是勢均力敵罷了,馮子月沉不住氣,直截了當地質問著孟子捷,“孟子捷,文舒呢?”
孟子捷輕笑,看著馮子月直接問自己要夏文舒,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完全不搭理,反倒是冷笑著,“不知道馮少是用什麼身份來問我要文舒的?”
孟子捷一句話讓馮子月一下子就怒了,後來馮子月讓自己的人去打聽了一下,再加上傑克有意放出了消息,也自然是知道了孟子捷昨天到底是對夏文舒有多麼無情的。
馮子月冷冷的看著孟子捷,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孟子捷生吞活剝了,“孟子捷,我告訴你,我沒有什麼身份,什麼資格來找你要文舒。但是,至少我是愛護文舒的,我珍惜她,不像是你,根本不懂得珍惜,你到底有什麼資格留文舒在自己的身邊?”|馮子月一字一句,都質問著孟子捷,孟子捷聽著馮子月的質問,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對於孟子捷來說,自己所有的愧疚都是給夏文舒,絕對和任何的其他人都是無關的。更何況,眼前的還是情敵?
即使,傷害再怎麼深,夏文舒再怎麼不願意呆在自己的身邊,對於孟子捷來說,也絕對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棄的。
孟子捷是自私的,根本不可能做到讓自己愛著的人離開自己,由此,她的幸福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自己隻能夠當一個旁觀者。
孟子捷冷眼看著馮子月,對於馮子月是不屑的,“那又怎麼樣?文舒選擇的人是我,她愛著的人也是我。我對她怎麼樣,那也是我和她的事情,應該輪不到馮少你來多嘴吧?”
孟子捷冷冷地質問著,馮子月更加氣憤了,眼神當中帶著恨意,死死地盯著孟子捷,“我告訴你,孟子捷,我愛文舒,那麼就不可能裝作什麼都不管的。你既然對不起了文舒,傷害了她,那麼我是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的,我一定要把文舒帶走。”
馮子月說得很堅定不移,根本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讓人覺得,就算是付出一切的代價,馮子月隻要能夠把夏文舒從孟子捷的身邊帶走,也是甘之如飴的。
百裏祺對於馮子月對夏文舒的那份感情也是感動的。原本以為,孟子捷可以好好珍惜夏文舒的,畢竟他是夏文舒愛的人。誰知道,如今他竟然如此傷害了夏文舒,這一口氣,哪裏是能夠忍下的呢?
百裏祺也不甘示弱地直視著孟子捷,眼神當中帶著不遜於馮子月的堅定,“孟子捷,既然你不能夠做到好好愛護文舒,珍惜她,那麼我也不可能讓你這麼欺負她的。她到底是不是喜歡我,選擇我,我無所謂,但是,我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你傷害文舒。”
百裏祺說得堅定不移,馮子月也是如此想法,兩個同樣出色,也一樣愛著夏文舒的男人心底有了對彼此心心相惜的感覺。兩個人甚至都已經站在了統同一戰線了。
但是,孟子捷哪裏是這麼簡簡單單地就讓自己的兩個宿敵就這麼聯合起來的呢?
孟子捷冷笑著,看著百裏祺,就像是看了一個笑話,“百裏祺,我為什麼會和文舒吵架,我們兩個人之間為什麼會有誤會,我想最清楚的人是你吧?”
“什麼意思?”百裏祺蹙眉,看著孟子捷,不解極了。馮子月則是不屑地瞟了孟子捷一眼,口氣有些輕蔑,“行了,不要為自己禽獸的行為找理由了。”
“百裏祺,你乘人之危,應該不是屬於一個君子應該有的風度吧?”孟子捷也沒有和馮子月糾纏,直接一針見血地對著百裏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