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氣急,手握成了拳頭,看著馮子月閑適地聞著花香,心裏麵就氣的很,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用什麼有毒的基因加入到這種植物當中,毒死這個混蛋算了。
“我想要做什麼,火花,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馮子月淡淡地笑著,哪裏還有那一份玩世不恭的痞子味兒?
“哼。”火花冷哼著,看著那些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轉基因植物,就這麼背馮子月玩著,心裏麵別提有多麼難受了。錢倒也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經和非洲的軍火商簽下了協議的,自己已經收了人家的定金的,要是自己到時候不能夠按時把生物武器給他,他肯定是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
非洲的那個軍火商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要是得罪了他,自己的日子才不會那麼好過呢。
火花的心裏麵一陣煩躁,馮子月的打算無非就是要讓自己去幫他救醒孟子捷罷了。其實,火花也沒有做什麼,就是對夏文舒敢威脅自己氣不過,所以才稍微動了些手腳的。
而且,最近百裏祺要在歐洲待一段時間,肯定是不可能管這些事情的。等到百裏祺回來了,然後自己再出手讓孟子捷醒過來,也算是百裏祺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也算是嚇夏文舒一下,然後讓她著急,擔心一下,自己的心裏麵也會比較舒服的。
但是,火花哪裏能夠想得到,馮子月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道上幾乎沒有人敢得罪自己的,但是馮子月就敢,還竟然冒著要得罪自己和非洲軍火商兩個人的危險,就是為了幫夏文舒。
火花氣急,雖然說對馮子月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看著夏文舒有那麼多的男人對她死心塌地的,不管不顧的,心裏麵別提有多麼難受了。
嫉妒就像是有一隻手在扭著自己的心,自己的五髒六腑一樣,把所有的器官全部扭曲了。
“你,孟子捷為什麼醒不過來,我不知道,我也沒有辦法。你找錯人了。”火花別開了眼睛,氣呼呼地說著。火花才不想要被人威脅了,然後自己就要妥協呢,這個樣子,自己的麵子還往哪裏擺啊?以後自己還要不要混了?
火花抱肩,眼睛看向了別處。
馮子月倒也對火花的這個態度無所謂,隨口說著,“竟然連火花都有治不好,不清楚的病情了,看來,你這個名號可是白叫了。”
這些虛名,其實對於火花來說並不是那麼在意的。火花的心底冷笑著,這一次,你馮子月可是打算了如意算盤了,我才不會就這麼簡簡單單地上你的當呢。
火花的嘴角扯出了嘲諷的笑容,毫不在乎地說著,“不過是虛名罷了,有什麼好在意的,我隻是醫生,又不是上帝,哪裏可能和老天爺過不去呢?”
馮子月站了起來,手掐著花,信步走到了火花的身邊,看著火花的臉,眼神平靜如水,根本不像是兩個人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的了。
“那,你可以不在乎虛名,那麼,你還可以不在乎你的這一筆生意嗎?”馮子月信手把花扔在了地上,感歎著,“不得不說,你真的是一個天才,竟然連這種轉基因的,能夠有冷卻劑效果的花都種的出來,哎。”
馮子月嘖嘖地說著,火花別開了眼睛,沒有搭理馮子月。
馮子月也不著急,繼續優哉遊哉地說著,“這麼多的花,你應該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吧?我記得,你的交易的時間應該是快要到了吧?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再弄出生長比較快的這種花。”
馮子月的眼神當中甚至帶著幾分期待,火花真的是氣急了,憤憤地跺了跺腳,恨不得掐死馮子月,“你,算你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馮子月不滿地揉著自己的額頭,“我想要怎麼樣,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你直接去把孟子捷弄醒了,讓約翰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就可以了。要不然啊,你花了這麼多心思的花,可能就要被我不懂事的屬下給一顆炸彈,全部給炸了的。”
馮子月隨口說著,甚至還作出了一副很期待聽到那個聲音的樣子。
火花的臉色黑到了極點,“好,馮子月。”火花哪裏敢賭啊?馮子月根本就是一個瘋子,況且,自己早晚都是要讓孟子捷醒過來的,早一點兒和晚一點兒也沒有那麼多的區別了。就是要被人給威脅,火花的心裏麵實在是不舒服。
“你早點兒答應不就好了嗎?還廢了那麼多的口舌。”馮子月大大咧咧地拿起了衣服的外套,向外走著。
火花跟著馮子月,眼神當中帶著幾分怒意,語氣是不屑的,“我要是那麼快就答應了,哪裏能夠讓馮少這麼罵我呢?然後好讓自己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去那片花地裏麵埋下炸彈呢?要不是我配合,怎麼可能看到馮少這麼精細的計劃呢?簡直堪稱完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