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老被那個尊者抓在手裏,生不能生死不能死,這一刻他就是想自爆軀體都不可能,齊長老手刨腳蹬,滿眼怨毒地看著走過來的周路,恨不得一口將這個死胖子吞下肚裏一樣。
那個尊者提著齊長老向周路迎了上去,尊者手指霍然用力,將想要殺人的齊長老掐的稍老實了一點,然後疑惑地看向周路問道:
“你要留著他於什麼?難道是想用他解屍妖圍攻之危嗎?”
周路詭異地一笑,搖了搖頭,將被封印了的齊長老接過來,隨手拎著他的褲腰將他提在手中,說道:
“我同這個老家夥私下裏說一些話。”
周路縱起身,幾步縱躍向那邊的山洞奔去,兩道身影沒入山洞中不見了,後邊,那個尊者與鐵然眾人滿眼訝然,不明白周路是在搞什麼鬼,難道周路對那個老家夥恨之入骨,想出一些變態的方法要盡情折磨於他?
山洞深處,周路將齊長老扔到了地上。
齊長老破口大罵:“你個兔崽子,小混蛋,你爺爺已經被你弄的身敗名裂,又落到了你的手裏我也認載了,有種的你給我一個痛快……”
周路瞪著齊長老,淡淡問道:
“現在我和你說話,齊長老能夠聽見嗎?”
“你說什麼?”
坐在那裏的齊長老所有的罵聲嘎然而止,臉上勃然變色,過了好一會,他的臉色方才慢慢緩和過來,瞪著眼睛點頭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
周路譏笑道:
“音紋、音殺以及神音三個境界,好歹我也是達到了神音境的人,你當我瞎嗎,以為我看不出你們這些惑音把戲。我現在有些話要說,隻不過不知道這個齊長老能不能聽到。”
齊長老坐在那裏深吸了一口氣。
周路已經將他的把戲揭穿,再將齊長老演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天籟府以這種形式侵入神殿,如果被神殿知道,必將引起雷霆之怒,不過,看周路找到這樣一個秘密的地方同他攤牌,想來這個胖子沒有準備將他們的事說出去吧。
齊長老聲音緩慢而低沉,明顯的變了一種說話風格:
“他聽不見,他的神識已經完全被我控製,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個齊長老,已經算是死了。”
這時,已經是那位惑音大長老在同周路說話了。
“好”,周路說到,“你用傳訊石給我接通你們的天籟府府主,我直接和他說話。”
“你要找府主?”齊長老臉上流露出濃濃的譏色:“你算是什麼東西,想直接找府主?”
“啪”,周路一巴掌扇過去,將這個齊長老扇的頭暈眼花,齊長老脖子都喀吧一聲響,臉偏向一邊,齊長老怒極,恨恨地轉過頭來:
周路說道:“你這個人說起話來怎麼這麼大的情緒,咱們理智一些好不好。”
齊長老氣的火冒三丈,到底是誰有情緒了,現在到底是誰在不理智了,想他堂堂天籟府惑音大長老,也是十一重天的尊貴之極的尊者身份,現在寄宿於齊長老的身上,這個肉身被扇耳光,他惑音大長老同樣疼痛難忍,與扇了他本尊一記耳光毫無區別。
一個堂堂的尊者竟然被一個後輩弟子扇耳光?
齊長老森寒地低吼道:“你都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