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麼強大的小隊,人家隨便派出來的一個手下,竟然就將他們收拾的如此淒慘。
就連火狼隊長的崩山勁,那個離奴都毫無傷地生生承受,那簡直是奇跡。
正因為他們知道火狼隊長的強大,才對這個重甲離奴的恐怖實力感到驚寒入骨。
一個離奴一揮手間,就將他們十幾人全都收拾了下來,而這樣的離奴,人家有八個,在這八個人身後,還有一個更強大的主使者。
一想到人家這麼讓人毛骨聳然的實力,火狼小隊的一於人都絕望了。
火狼用力咳出了一口鮮血,旁邊一個彪悍的女獵將他扶起,步步後退中的一個刀疤漢子瞪著對麵,突然眼睛一下子瞪的更大,他看著那個鶴袍老者,伸手前指,手都在抖抖著,他的聲音也在抖抖著:
“你、你可是鶴帝麾下……”
刀疤大漢的這句話讓火狼小隊的十幾個人全都同時轉頭,看向那個鶴袍老者,十幾個人麵無人色。
鶴袍老者那一身鶴袍其實早就交待了他們的身份,隻是,這簡直是太讓人難以相信,所以直到這麼久了,他們火狼小隊才意識到這件事情。
鶴帝麾下,在都城這裏近乎於傳說,他是恐怖的代名詞,體壁界這片內6,所有見到鶴帝麾下殺手的人,全都死了,鶴帝麾下所至,就如死神親臨。
今天火狼小隊能親眼看到鶴帝麾下殺手,他們的心如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親眼看到了死神的召喚,他們還有生還的希望嗎。
怪不得人家說殺他們就如說隨手滅了一隻蒼蠅那麼容易,鶴帝麾下,隻派出一個手下,滅他們都是分分鍾的事情
重甲離奴一聲虎吼,手持戰斧欲再次撲上,火狼小隊十餘人如臨大敵,紛紛躍起擺出兩敗俱傷的陣形,他們就是明知無望也要拚命了。
“住手。”
周路淡淡地喊了一句,叫停了離奴行凶,緩緩地向戰圈那裏走去。
周路盯著對麵的鶴袍老者哼道:“你們找的是我,和別人有什麼於係,就憑你們的實力,還用殺別人來向我示威嗎?”
離奴手持半人高的戰斧,冷冷地轉身看向越走越近的周路。
那邊,那個鶴袍老者神目如電,也冷冷地看向走出來的周路,鶴袍老者淡淡地哼了一聲,衝周路點了點頭道:
“周路,你知道你所犯下的罪行嗎?麵對即將到來的神之懲罰,你還有什麼好說?”
鶴袍老者一副公正審判的語氣,口中卻全是充滿威脅的字句。
他是霍爾軍團的人,開口就用神之懲罰來宣判人的罪行。
周路一臉冷笑,將追殺他的原因上升到罪行的層次上來了,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周路搖頭道:“我當麵罵霍爾就算有罪嗎?”
火狼小隊的十幾個人倒吸著冷氣,看著這個胖子。
當麵罵霍爾?
他瘋了?
鶴袍老者道:
“當然,霍爾尊者乃是位麵看守使者,承神之榮光守護這片大地,恩澤蒼生,不敬者,皆是對神之不敬的大罪,都是要被神無情拋棄的。”
“周路,現在神威已下,你還不立即伏誅認罪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