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因少了諸多店夥計而空當不少的房間,王錚轉回了思緒,對著劉宋兩家的這些家奴隨從冷然說道:
“你等想活想死!”
眾人聽了王錚的話俱都神情慌亂地答道:
“小人等自然想活,求大人饒命。”聽了這許多人亂糟糟的一片求饒聲,王錚心中還是動了惻隱之念,放了就放了吧,畢竟罪不至死,遂按著先前的想法說道:
“本大人禪心佛性,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看你等人人身上都配有利器,拿起來,看到那一男一女了嗎?每人都過去捅刺一下,本大人就饒過你們的不敬之罪。”
眾人聽了王錚的話,有的躍躍欲試,有的麵露掙紮,有的滿麵不甘,可就是沒有一人敢反對個一句半句,可見修士對凡人積威之深。
“盞茶時間過後還沒動手的就不用動了。”王錚沒有時間耗下去,他還要去這劉宋兩家戰那作為其供奉的修士。
“我是劉家嫡子,未來的劉家家主,你們這些家奴哪個敢動我。”那錦衣公子終於是清醒了過來,可顯然他還沒有看清形勢,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候,什麼家主家奴的,約束力趨近於無。他不這麼叫囂一下,那些家奴隨從還有些掙紮,他這一喊直接引燃了眾人心中怨念。
“還不是你這蠢貨惹的事,連累大家,不但沒有絲毫愧疚之心,還盡在這裏幹嚎。”跪倒在地的眾人已是彼此使了眼色,抽出刀劍向那錦衣公子逼去。
倒是那狐媚的宋家小姐,鼓起勇氣,直接來到了王錚的麵前跪倒,以頭觸地,嘶聲說道:
“求大人也給小女子一個機會,小女子願為奴為婢,伺候大人。”
王錚看了看這跪倒在地的女子,心中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語氣冰冷的說道:
“本大人對你沒興趣,如果你僅有這點作用,就陪那劉公子去吧。”聽了王錚的話這狐媚女子回頭一看,那劉公子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即便是死了,還有人上去在其屍體上刺上一劍,或是砍上一刀……。
卻說這劉公子怎麼說也是二品高手,為何這麼不禁打,一直留了意的王錚倒是看到了,那用劍的黑衣漢子竟是個一流高手,想來是指派其特意保護這劉公子的……。
看到劉公子的下場,這宋小姐終於是崩潰了,哭著對王錚說著一些語無倫次的話,讓王錚對其的一點善念消散的一幹二淨,看來是高看她了,貌似有些心機,都是小道,難登大雅之堂,耐心被消磨幹淨的王錚直接起身向樓下走去,剛到樓梯口的他已是聽到了那頗為陰險的女子死前的嘶叫……,搖了搖頭後,快速的走了下去。
出了珍寶樓,已是黃昏時分,站在街上的王錚正打算隨便叫住個人,打聽一下劉宋兩家的位置時,一個身影急匆匆的趕了上來,扭身一看,卻是那黑衣的用劍高手,王錚頗有興趣的看著他,想聽聽他趕上來要說些什麼。
那黑衣漢子來到王錚身前後,也不顧大街上人來人往,徑直跪倒在地,雙眼血紅,抱拳對王錚泣聲說道:
“大人在上,請受小人一拜,小人本名林安,原為三江郡林家村人,30年前小人所居小鎮被劉家扮作的馬匪所屠,如不是家母,將還小的在下藏入枯井,小人30年前就該死了,今日大人欲滅劉家,小人願肝腦塗地,追隨大人左右,隻盼與大人一同滅了劉家,以報父母和鄉鄰血仇。”
看這漢子神情不似作假,王錚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實在是就算是假的也沒什麼,修士碾壓凡人不是說說的,就是自己站在這裏不動讓他打,他也是傷不了自己的,絕對的實力下,陰謀詭計是上不了台麵的。
有這黑衣漢子帶路,大約一炷香時間,兩人已是來到了劉家老宅。作為郡城的四大家族之一,劉家傳承近兩百年之久,家族老宅經營的很是不錯,氣派威嚴,不失華麗,這時已是晚飯時間,劉家之人除了實在有事脫不開身的,大多都已回來,路上的時候,這在劉家臥底了十多年的漢子,已是將劉家的底細抖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