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玉璿近乎絕望的時候,危險漸漸的來臨。不知道什麼時候,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她身後響起。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唐晨身上,根本沒注意身後的腳步聲。
“呦,好俏的小姑娘!”一把極為猥瑣而尖銳的男聲傳來。玉璿似乎找到救命草一般,轉過身去,見到兩個“人”!
她以為是遇上人,能向他求救,卻沒想到來的是兩個妖怪,看上去來者不善!但是不管是人是妖能,救好自己的哥哥就好了!玉璿輕輕放下唐晨,轉身就向那兩個妖怪求救:“求,求求你們,救救哥哥!”
“呦!”這一男一女兩個妖怪,女的沒出聲,男的帶著猥瑣淫\穢的目光看著小狐狸說,“小姑娘,陪大爺快活一晚上,要是大爺心情好了,也許會救活你的哥哥。”接著便是陰險地笑了幾聲。
玉璿不知道這妖怪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雙手合十,努力地組織詞語央求道:“救活哥哥,什麼,都可以!”
“說這麼多幹什麼,直接搶了就走!”女的動了動綠色的嘴唇,不耐煩的說道,“那精元歸我,這小女孩歸你。”那男的聽著前一半還樂嗬嗬的,後一半一聽就不樂意了,尖叫道:“什麼!三八,我沒聽錯吧?在老子麵前打精元的主意,就憑你?”
一言不合,兩個人便開始吵架了。吵了幾句,吵著吵著,女的提醒那男的說不是來吵架的,還說好搶到手打一架,誰贏誰拿走。男的樂意了,轉身就摸著手掌,一臉淫\笑地向小玉璿走來:“小娃兒,今晚你就是大爺的晚餐了,桀桀桀(奸笑聲)……”那女的看著昏睡的唐晨,似乎很感興趣,笑道:“這小男孩的肉好像挺有意思的呢!”
小玉璿雖然不懂,但她感覺得到眼前的人不懷好意,立刻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進入戒備。玉璿從來沒打過架,並不是不會。二話不說,芊芊玉臂揮動,蔥指捏出幾個手印。“呼”的一聲,一圈靈力蕩開……
兩妖看到此情景,動作表情先是一僵!他們沒想到這小姑娘是個妖,完全沒察覺一絲妖氣!沒等他們納悶,小狐狸的的耳朵變成狐狸一般的毛茸茸,一條尾巴從背後伸出,指甲也肉眼可見的變長、變尖。
“這……是隻狐妖!”女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立刻解封身上的妖力。那女的明顯是有些道行,解封妖力的時候沒有漏出任何原形的破綻,依然完好的一句人形身體。那男的倒不放在心上,一臉鄙夷地笑道:“就一個小狐妖,值得你顯擺了?你這點本事,嗬嗬嗬……”倒不是那男的很厲害,隻是他看見玉璿亮出原形,猜想應該有一招半式,要是能慫恿旁邊的女妖去試探一下。不說能傷那女妖,起碼能摸個底兒,萬一出醜了就不好了。
“不!準!你!們!傷!害!哥!哥!”小玉璿一字一句,從牙縫裏蹦出來。她兩手成爪,朝向兩個比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妖怪。那男的不以為然的說:“沒趣兒,白骨精,交給你了!”那女的一聽到這話,馬上不樂意地朝男的吼道:“叫我骨後!”
小玉璿根本不理這兩妖吵架,她第六感告訴她,這兩個妖不是來救人,而是打她和哥哥的壞主意。可是,她也清楚,自己這樣無疑螳臂當車,根本不是那兩個妖怪的對手!
如果哥哥還在的話,此時一定是他擋在自己麵前,不會讓自己受驚分毫。她轉過臉,看著滿臉血痕的唐晨。這個人,曾經每次都把自己護在身後,愛護自己的大哥哥,現在昏迷不醒。
我不能這樣,哥哥現在不在了,我要堅強!我不能放下哥哥不管!哥哥現在受傷了,我一定要好好保護他!就算,就算自己打不過!
玉璿一臉堅決:就算今天死了,我也要和哥哥一起死!
那自稱骨後的女妖怪,看到自己的對手是個小孩,自然不上心,隻是隨手一個拈花指,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黑灰色的指甲,也不看小玉璿,一臉輕蔑:“我不想讓人閑話。娃兒,乖乖地交出手上那枚精元,和你脖子上的吊墜,本後放你一條生路。”
玉璿明白了,原來是打那枚珠子的主意,但是這玉墜是娘親的遺物,不能給。可如果隻是把東西給了他們,這女妖就放過自己哥哥的話,她願意,她什麼都願意給!
既然人家口上說放過自己,單純的玉璿便收住妖力,連忙掏出那枚珠子,遞了過去:“給。”骨後是看到這淺藍晶瑩的珠子,看向玉璿,一看到那枚珠子,兩眼發亮,連忙走過去,伸手便要拿。
可就在骨後的手快要拿到那枚淺藍珠子的時候,一道殘影劃過,原來是那男的先一步搶了那個淺藍珠子。妖後一怒,惡狠狠地道:“你想要幹什麼!”那男的桀桀一笑,聲音依舊陰陽怪氣:“這東西,大爺看上了。”
骨後一聽,竟沒有生氣,暗道:有眼無珠的蛤蟆,那吊墜比這蒼蛟精元要好,哼!骨後轉過來,指著小狐狸脖子上的吊墜:“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