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鑽被留在了泰德的實驗室,連帶的二叔保險箱裏麵的那七顆。
安謹現在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去哪裏都要有二叔跟著,小丫頭難得的暫時性的不傲嬌也不折騰了,老老實實的跟著二叔。二叔也將安謹的電話還給了她,不過讓她寫了一份悔過書。
安謹嘴巴,“二叔,我都認過錯了,這個手機也是含在上次那件事裏麵的,你不能一小件一小件的弄出來,一件一件的另外和我算賬,這樣我會被你煩死的。”
二叔臉色都不知道該怎麼擺了,誰做錯事不是老老實實的認錯改造,結果家裏這隻倒是奇葩了,不認錯不改造不說還折騰出來一個煩死了,她也真敢說。
但是二叔是誰,那是在火箭筒麵前都能好好打方向盤的人,不動聲色的把玩了一下安謹的手機,“上次薑特助好像是要給我說這手機是哪裏找回來的,但是被其他事情給岔開了,我問問。”說著就掏手機,一副要打電話的樣子。
安謹一看這架勢,原來二叔還不知道電話是哪裏找回來的啊,心裏還沒高興一秒呢,二叔就要問了,哪能給二叔問啊,要是二叔知道自己這麼敗家,一沒錢就買東西還不被念叨死啊,小身板以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朝著二叔餓狼撲羊,一把搶過手機,直接塞內衣裏了,然後趾高氣揚的道,“二叔,我剛才說笑的,這就去寫,你手機給我翻翻不會的字。”說就溜旁邊找了張紙開始寫。
寫得可認真了,一筆一劃的,就跟書法展覽似的,但是通篇下來滿滿的一片,一句自己怎麼弄丟手機的話都沒有,都是在承諾以後要怎麼好好的聽二叔的話,不煩二叔,但二叔的貼心小棉襖。
若是此時二叔看見,二叔一定會一臉眼疼的扶著眼睛,省得眼珠子被驚嚇掉了,還貼心棉襖,二叔心裏一定念叨,‘瑾寶,我不是你爹。’
對於安謹,除了那日被火箭筒攻擊了一次和每天時時刻刻都要在二叔的視線裏麵外,日子並沒有變什麼,她還是可以睡到自然醒,晚上還是可以困了就可以睡,沒事幹的時候還是一樣的可以看電視。
這樣的好日子一直到了周四,學校除了成績。安謹一點都不想查分數,尤其是最後一科,付薄從她書空裏抽了本書出來,她壓根就沒有帶書進去,但是很明顯那本書等她很久了。
通知過來的時候二叔也在,安謹看完通知手一甩,就把手機丟到二叔的辦公桌上,一臉不爽的看著二叔,“二叔,我才沒有作弊,付薄那個小人,他誣陷我。”
“我知道,先看看成績,不是說獎學金什麼的都一起下來了嗎,看看我們瑾寶有沒有獎學金。”
“都有一科要不算成績了,還能有什麼獎學金啊,二叔,我都被付薄欺負了,你也不幫我,我也討厭你。”
二叔一頭黑線,這就被討厭上了,隻好耐心的登陸T大教務處網站,輸入安謹的學號,又在安謹一臉的驚訝裏輸入了密碼。
“二叔,你怎麼知道我密碼?”
“瑾寶,你不是也知道我密碼?”
安謹覺得這邏輯似乎有點不大對勁,但是說不上哪裏不對勁。
成績馬上就出來了,安謹扭著頭不看屏幕,二叔笑笑,“瑾寶真的不看,我好像看見最後一門《語文教學論》寫著九十八來著。”
“二叔,你再騙我我就不理你了。”
“瑾寶,我好像一直都很有信譽。”
安謹這才看了眼二叔,然後慢慢的扭轉腦袋,悠悠的瞟了一眼電腦最後一排,然後快速的轉過頭,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又快速的將腦袋轉了過去,眼巴巴的看著電腦,“二叔,我眼睛沒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