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合作都是從投誠開始的,投誠不一定是要將你的所有底牌都告訴對方,但是你所有目的中看著最大但是對方又有可能接受的一個和對方想要的東西你是一定要有的。
二叔投誠的這個比較的特殊,算是竹家多年的老友,但是背後那不為人知的競爭關係二叔比誰都清楚。就是在爵跡兩家也上演過不少的明爭暗搶,雖然外人不一定知道,但是二叔是一定知道就是了。
二叔投誠的東西你簡單:一份基因解密對照和一顆比茄子還打上幾分,若是切割好,比非洲之星還要值錢上幾分的原鑽。
基因解密在初七的淩晨進了二叔的視野,不到五分鍾,二叔就聯係上了竹家的對頭,恭敬的將資料傳遞了過去,半個小時後,裝著原鑽並做了特殊處理的學生書包在一位安檢的時候掉了學生證的男孩身上飛往了京都,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前進著。
安檢爬在床上,睡覺前硬是鬧著吃了半碗的湯圓,這會正在流口水,被她壓著的枕頭上全是口水,二叔去浴室洗了毛巾無奈的幫小家夥擦口水。
而泰德實驗室,此時隻聽得到漸漸的呼吸聲,兩個大男人睡在手術台上,一個睡這邊一個睡那邊,泰德的腿壓在簡狄的身子上,簡狄的一隻腳也頂著泰德的下巴,就是那份報告,泰德都沒有認真的高興和激動一下就累得像條狗了。
那一份被傳真過去的基因解密若是被公布,別說是竹老,就是一百個竹家也不夠用來陪葬。
很簡單,基因展示的結果就是,有著這一段基因的人是人與狼狗的後代。
這一段被用特殊手段保存的基因,是二叔從竹家得到的,也就是說,竹家這一個大家族是人與狼狗的後代。同一時間,九宮受傷留在安家前大街的血液樣本也出了檢測樣本,同樣的是人與狗的後代。
二叔皺著眉頭,躺到床上,泰德累了這麼多天,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
初七的早晨,即使前一天晚上睡得很晚,二叔還是在第一時間醒過來了,洗漱結束之後,將安謹包在被窩裏直接放到書房沙發上,自從上次以後,二叔就再也不敢讓瑾寶離開自己的視線,因為再新進的設備都有破解的辦法,二叔現在隻相信自己能護好安謹。
推門進來的是薑筠淼,臨時充當起二叔的助理,手裏拿著電話,“BOSS,那邊說要直接和你談。”
二叔接過電話,“喂,您好,我是顧暝昊。”
“爵跡總裁?年輕人謙虛點總是不錯的,這年頭像你這麼年輕有為又謙虛的年輕人少了。”
“謝謝您的誇獎。”二叔不急不躁,絲毫沒有半點火燒眉毛的焦躁。
“顧總,既然我們彼此都有合作的意向,我老頭子就不給你廢話了,我希望你能將詳細的基因說明給我。”
“這個自然,竹老一個小時以後就到了,我會在那之前準備了給您傳過去。”
掛上電話,薑筠淼還是有點擔心的站在一邊,“BOSS,你說京都那邊會不會變卦啊?”
“你以為他服務的是誰?”
“不是家族嗎?難道是……”
“不是他又是誰,筠淼,你在陰謀論上還是差了筠澤那麼一點點。”說起薑筠澤,二叔臉上有點落寞,“竹老也不見得就看不清,但是竹家的野心太大了,能力又不足以支撐野心,這麼多年,那個位置上換了幾個人,竹老都穩坐著不動,這已經算是威脅了,動他也是遲早的事。筠淼,若是可以,千萬不要卷入那個圈子裏,可以當工具可以當槍,但是不可留戀那個圈子。”
泰德推門進來,睡了一夜看著精神不少,胡須紮拉的,那頭發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有打理過,發型都快亂成鳥巢了。
“BOSS,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個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