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多謝兩位兄弟,有事我一定去打攪。”朱天笑嗬嗬地說道。
秋生與文才寒暄幾句便繼續沿著周圍的小道尋那個女鬼,朱天卻依舊在此地修煉不提,話說朱天在此地一修煉便是兩年多,除了精修茅山道法,他一半時間還在融合武技。
兩年時間內力增加不多,朱天卻感覺這種清淨的環境下修煉的確很快,至少他的武功和道法都在突飛猛進,至於他究竟有多強,他自己都不好評估,隻能在遇到同階高手時才能有個評價。
兩年中秋生和文才偶爾會到這裏,眼看著破屋在朱天手裏變成一個漂亮的農家小院,嘴饞的他們隻要想打牙祭就跑朱天這兒。
朱天的小院平時都飼養了大量的雞鴨,隻要他們到此都很自覺的抓雞逮鴨,燉湯煎炒都有朱天在做,秋生與文才與他混得是越來越熟。
這一天黃昏兩人又到朱天處打牙祭,秋生剔牙說道:
“朱大哥,我姑媽讓我有空就去鎮上幫她賣胭脂水粉,每天晚上都得回去,估計這段時間都沒時間到你這兒了。”
“賣胭脂水粉?這活也是男人幹的?”朱天愕然問道。
記得看電視,隻要是精於化妝的男人,最後都會變成娘娘腔,朱天稍稍意外了一下,秋生尷尬笑道:
“沒辦法啊,師傅哪兒活多我們才能多一點錢,他平常又喜歡少收錢,我要不找點事情做,以後沒老婆本。”
“哦,沒事,隻要別深入研究那些玩意兒就行。”朱天笑道。
文才在旁啃著最後一個雞爪,他嘟囔著說道:
“吃完沒,我們早點回去,今晚四目師叔從南邊趕屍來,師傅說了叫我把義莊清理好呢。”
朱天眼神一愣說道:
“四目師叔?”
文才說道:
“是啊,四目師叔是茅山南宗的,不過南北茅山是一家,他和我師傅也曾一起在師祖處修煉過,所以是我們師叔了。”
朱天想起僵屍叔叔中的四目道長,他當初還在哪兒弄到了茅山南宗的不少刀法符籙,還抓了個鐵僵屍到現在都沒有處理掉,他猛然想起在這部電影中打醬油的四目,就是不知道對方還認識他不。
“四目道長,是他的話我倒是要見一下,順便去拜訪一下九叔。”朱天想了下說道。
收拾了一隻雞和一隻鴨,文才與秋生各自拎著笑嘻嘻地與朱天一道出門,到了林九大院秋生便小跑進去,正在大廳中獨自一人吃白飯的林九喝道:
“你們又去哪兒了?是不是又去打攪朱先生去了。”
這兩年林九也經常與朱天碰麵,得知朱天將破屋修葺成小院住下,兩個徒弟更是沒事就往朱天處跑,偶爾朱天還讓兩人帶些雞鴨回來,這林九也客套的回訪過兩次,也算得是老熟人了。
朱天這還是第一次到此,聽到林九的話,他笑著走進大廳說道:
“九叔說哪裏話,沒他們去我哪兒轉悠,我哪兒可夠冷清的。”
林九放下飯碗急忙起身抱拳說道:
“原來是朱先生到了,快請坐,秋生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