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梅天從地上揪起一人,然後將毛巾從頭上扯下來,“我抓到了個,該蒙他的眼睛了。”
這小子已經被梅天打了個半死,這時連站都站不穩,這時一句話也不敢說,可憐巴巴的看向老肥。
叭叭叭叭,老肥鼓起掌來。
“兄弟,身手不錯,是我小瞧你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混哪裏的?”老肥很鎮靜的站在那裏問道,額頭卻偷偷的滑下一滴汗水。
“我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足之地,我生來懶散,不想自己築巢,哪裏有合適的窩,我就住在哪裏。”梅天說道。
“好說,我是強人幫修羅堂的副堂主,道上的朋友都叫我老肥,我倒是有心招懶兄弟,不知兄弟意下如何?”老肥說道。
“你做得了主嗎?”梅天笑了笑。
“哈哈哈,有什麼做不了主的?不就是打傷了我幾個兄弟嗎?隻要你點個頭,大家就是自家的兄弟,什麼話都好說。”老肥心裏一鬆。
“如果我要做堂主,你也做得了主嗎?”梅天笑道。
“兄弟,可不是能打就能當上堂主的,什麼事情都得有個過程,你知道一個堂主手底下管著多少人的口糧嗎?”老肥心裏想著,這小子倒夠跟出價的,一張嘴就想直接爬到老子的頭上來。
“做不了主就說做不了主,不用說那麼多,那就把你們能做得了主的人請出來。”梅天說道。
正說著話,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監獄長和一個穿著休閑西裝的40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兄弟,口氣不小啊?一張嘴就要做強人幫的堂主?”進來的男人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犯人,對梅天說道。
“呂二爺,老肥說他做不了這個主,您來得正好,您看我做個堂主如何?”梅天笑看著這個男人說道。
“哈哈,有意思,行啊?看來你是奔著我來的,小兄弟,堂主的事兒先放下不說,你打傷我這麼多人,你打算怎麼交待?”呂澤宇說道。
“如果是我被打死了,你們會給我交待嗎?強者從來不用向弱者做什麼交待,如果非要讓我給個交待,可以,打倒我。”梅天說道。
“哈哈哈哈,好,有膽識,這件事兒就讓他過去,但是堂主可不是靠拳頭得來的,現在混社會,可不是那個年代了,靠的是腦子,拚得是錢財,兄弟,如果你想跟著我,那你就得從頭做起,堂主的位子在那兒放著,隻要你有本事,隨時可以來拿。”呂澤宇說道。
“好,二爺說話算數?”梅天說道。
“放肆,二爺說過的話怎麼會不算數?”老肥見呂澤宇在場,氣勢馬上就起來了,狗仗人勢這話說的就是這種人。
“兄弟,我這可也不養閑人,你當我的手下,就要為我做點事情,幫我賺錢。”呂澤宇說道。
“好,但聽二爺吩咐。”梅天說道。
“嗯,你的身手不錯,學的什麼功夫?”呂澤宇問道。
“跆拳道。”梅天說道。
“看不出來,你這瘦瘦小小的,能放倒我這麼多人,你是幾段啊?可別說是遇到真功夫的,接不了幾招吧?”呂澤宇問道。
“我沒有段,但是黑帶六段想要勝我,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梅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