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貝蕾刺激的父子二人保持著相看兩討厭相顧兩無言的狀態,飛行器走了一會,貝蕾看到下麵的人。
“痞子停下來!”
飛行器一個急刹車,斯汶不解的看著她。
“這個,給那個孩子送過去吧。”她看到了下方蹲在街角上滿臉無助的孩子,就是之前搶了她東西的那個。
“擦,倒了也不想給他,那是個白眼狼!”斯汶可沒忘,剛剛貝蕾是怎麼幫他,他又是怎麼對貝蕾的,遇到事兒跑的比什麼都快的臭小鬼!
“這藥我們留著也沒用,他一定是家裏有重病的人,給他吧。”貝蕾的眼看距離十幾米的孩子表情真真切切。
太像了,跟當年的自己太像。
無助,茫然,脆弱,沒有拿到藥的他就跟當年沒有米下鍋的自己是一樣的心情,也都是這樣的8、9歲,同樣的在不該承受挫折的年紀忍受生活折磨。
看著這個孩子茫然無助的表情,她就仿佛看到幾歲的自己站在飯店的垃圾桶前,猶豫是有尊嚴的死去還是卑微的活著,隻是她後來遇到了好心人——雖然那個好心人後來讓她特失望!
狠狠的瞪一眼斯汶,好想拽他尾巴毛!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控製!
這位姑奶奶怎麼又怒了,斯汶不敢再磨蹭,他懶得下去,直接把藥瓶扔了下去,特殊材質的瓶子摔不碎,掉下去剛好砸到小孩的頭,他憤怒的詛咒,撿起來卻被瓶子震驚了,臉上充滿狂喜,再抬頭,隻看到貝蕾和斯汶的飛行器的背影。
是她啊......小男孩握緊藥瓶,深深的看了眼貝蕾和斯汶遠去的方向,扭頭往家跑去,奶奶,您有救了!
斯汶和貝蕾的舉動默食看在眼裏,嘴撇了撇,小鬼蕾這副雞婆的性格,真像她那個招人煩的裝B爹陳月見。
“貝蕾,你剛剛是怎麼算計到兔子的方向?”斯汶想到剛剛的事兒了。
“我數了他的步伐,計算了時間後得出他的位置,他每次進攻的時候都是呈s形,所以你肉眼見到他在左邊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你右邊了。”
“碩一郎的速度不慢,但是力量比較單一,套路也就那麼幾套,跟這種廢物點心交手竟然還讓人打成犢子樣,嘖嘖,真丟老子的人。”默食懶懶道,得到斯汶的刀子眼好幾枚。
“你也不看看他是什麼環的,我能打的過他就很了不起了!”這叫什麼老爸,兒子跳級打贏了連句表揚都沒有!
“環?”默食看著暗淡的灰冷笑,“這種東西,也就是上麵糊弄底層的手段,你竟然還靠著這個判斷力量?在特定的環境下,沒有機甲,灰環爆紅環也是很正常的!”
斯汶對他的說法不屑一顧,他覺得默食就是吹牛,貝蕾卻聽了進去。
“如果剛剛是你跟兔子對打,你會怎麼做,他的速度很快。”她問,斯汶想插嘴,她踹他一腳,他馬上不說話。
“他的速度對我來說,並不快,如果來個紫環的兔族,還勉強算是夠看,其次,戰場上眼睛看到的永遠不如身體感受到的強烈,如果遇到紅環以上的兔族,就不要看它的動作,直接憑感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