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玉米爬到祭台的最頂端,木瓜特侖蘇已經飄落到地麵了,瘋狂的人群已經將那小小的軀體完全淹沒了,老玉米從眾多的男人、女人、獸類的毛腿中間爬進去,看見遍體鱗傷的木瓜特侖蘇正在遭受巨大的傷害:無數隻手腳一起向她砸去!
老玉米一個飛躍撲到她赤身裸體的身上,頓時覺得後背被千錘萬搗鑽心地疼,他發現木瓜特侖蘇身上綁著細細的魚線,怪不得看不見,連臉上勒的都是,老玉米緊緊地抱著木瓜特侖蘇原地打了一個滾,掃倒了好多的人獸,沿著高高的台階一直翻滾著落到最底下的地麵,那些已經失去理智的人們開始追逐著,老玉米站起來,一猛勁,扛起了木瓜特侖蘇。
左右前後全是滿臉獰笑,麵露凶光的人群,那些毛手毛腳的家夥竟然淌著哈拉子張著血盆大口,老玉米突然好像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靠!在那個哪兒……
老玉米發現竟然在最底層的外圍有好多的洞,低低黑黑的,管它幹什麼用的,找一個離他最近的把木瓜特侖蘇往裏一扔,竟然是死胡同,超級短的一個距離,拉出來再找下一個。
那些張牙舞爪的家夥發現了老玉米的這個企圖,幾隻獸竟然去堵住遠處的一個洞口,其餘的猛撲過來。
老玉米微笑了一下,突然抓住最近的一個獸頭上的毛,那牲口正低頭要咬木瓜特侖蘇的頭,老玉米拿這個獸當擋箭牌,東推西擋,那個獸的兩個爪子撓的老玉米的胳膊血肉模糊的,怎麼也比被咬死強,老玉米一直堅持的推到那個洞口,幾腳把堵門口的傻蛋踹倒,老玉米這回學聰明了,他夾著木瓜特侖蘇一起鑽進了那個黑洞。
後麵的人群開始拚了命地拉,老玉米已經失去痛感了,隻是機械地踹,一手抱著木瓜特侖蘇的腰一個手匍匐前進,這什麼破洞啊一點光沒有,還超小,養的金毛巡回拉屎的地方吧,臭死了。
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後麵還有人在跟著爬,老玉米氣的直喊王八蛋你他媽怎麼就不去死!
這破洞七拐八拐終於前麵有亮光了,老玉米興奮的猛爬過去!
原來是一個超大的洞,一頭有亮光,也看不清是什麼亮,老玉米先把木瓜特侖蘇順下去,下麵好像好深,看不清楚,黑乎乎的,木瓜的頭先下去,老玉米抓著腳想把她掉過來。他突然感覺有點不對,那底下黑呼呼的什麼啊?好像什麼東西站起來一大片……我靠!這他媽不全是那血盆大口嗎!!!
老玉米從一個天然的山洞的一麵牆壁上出來了,這一麵牆壁上全是這樣的洞口,時不時有血盆大口從裏麵露出腦袋又縮回去,老玉米身子探出洞外,雙手抓著懸在半空赤身裸體的木瓜特侖蘇,腳那頭開始有東西咬了,坑底下站起的就是那些玩意,它們張著無數個血盆大口在等著。
媽的這可怎麼辦啊?
老玉米身子越來越往下滑,木瓜特侖蘇什麼都沒穿,身上就一些魚線,要抓不住了還血肉模糊的,都不知道有沒有氣了,腳後麵的那些東西開始多起來,它們連咬帶擠,一下子就把老玉米給擠出洞口了。
和木瓜特侖蘇一起往下掉的老玉米感覺砸到什麼了,但他的手還死死拉著那個毫無反應的木瓜特侖蘇。
老玉米下意識地用腳一撐,哈哈!竟然到了下麵的一個洞口,砸著的是一個毛頭的獸,那些底下的血盆大口以為肉下來了,紛紛擠在這個地方,拚命往上蹦,大嘴哢嚓哢嚓地響成一片。
那個獸被老玉米的頭和肩膀卡在洞口的邊緣,玩了命地要起來,木瓜特侖蘇的頭都快被底下蹦起來夠的大嘴咬著了,她突然醒了,睜開眼睛猛然發現眼前無數個血盆大口在咬,嚇得大聲叫喚起來:
“啊!媽——爸——救命啊!”
老玉米使出吃奶的勁一點一點把木瓜特侖蘇給拉了上來,她一眼又看見老玉米脖子下的那個獸了,更大哭起來:“帶頭大哥,你怎麼摟一、那王八……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