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加法師大人,我認為每一個人在醫師麵前,都有生存的權利,不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人為的去剝奪這些倒黴蛋得到救治的權利。”伊諾醫師低聲的反駁了對方的觀點。
“好了!伊諾醫師,你現在應該看看他們的腳能不能快速的治愈?把你的藥膏拿出來。”紹科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情聽他們談論一些無關的問題,打斷了他們將要升級的可能性。
伊諾醫師好不避嫌的端起了依加法師的腳,這讓依加法師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腳從對方的手中掙脫出來,可是數次的努力,使得依加法師隻得抱著頭,也不去看醫師了。
“依加法師大人,我是醫師,我不看你的腳,怎麼治療你的傷痛呢?不要掙紮,唔!等等我給你抹上父親研製的藥膏後,明天或後天一定會恢複原初的。”伊諾醫師一邊觀察著對方的受傷處,一邊解釋道。隨後發現基亞法師和依加法師的症狀一樣,隻不過是比較輕些而已。
“伊諾醫師,你說的藥膏能不能抹在腰上?我的腰幾乎直不起來,還有腿也是酸疼。”基亞法師好像是忘記了剛才對醫師的不滿,希望從醫師那裏得到能夠治療自己其餘傷痛處的藥物。
“來,讓我看看,嗯!沒事,隻要抹上這些藥膏後,今天晚上便好了,這些是你們自己抹,還是我來抹?”伊諾醫師觀看了下對方的腰和腿,而去觀察依加法師的時候遭到了拒絕,他認為,自己的和基亞法師一樣,不需要在查看了,不過醫師並不認同這個想法,他告訴依加法師說:“依加法師大人,我認為即使是一樣的傷痛,也不能在兩個人的身上表現的一模一樣,就如同那些偉大的哲學家們說的一樣,蠻荒大陸上,並不會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無花果樹的。”
伊諾醫師在遭到了依加法師的拒絕後,僅僅隻能表達一下自己的看法,強製性的要求是不能提出來的,不過當他詢問是由法師們自己抹上藥膏,還是由他抹藥膏時,法師們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這有什麼分別嗎?伊諾醫師,是不是你抹得手法很特別?”
“是的,我會在給你們抹藥膏的時候,按摩你的腳部的,那樣恢複的快些,不過有些疼痛,但是,我認為早日擺脫疼痛還是值得的。”伊諾醫師開始掏出了攜帶的藥膏,並給他們做了解釋,最後的到了法師們的一致認可,他們決定讓伊諾醫師來給他們抹藥膏,其餘的地方,自己便能解決,反正問題不大。
紹科見到這個問題解決後,便放下心來,至少在他看來,讓法師們接受一個低等的隨軍醫師的治療,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當初,費禕法師和洛基法師,在生病時,一直拒絕醫師的治療,寧可在坐上那顛簸的馬車,到五日外的小城去尋找經師治療。
匆匆的吃過早餐後,紹科便向法師們和醫師告辭,他要去和隊長商議一下今天的任務,畢竟現在也到了快要出發的時間了。
“雪夜法師,另外兩名法師是不是也準備好了?我聽士兵們說,伊諾醫師帶著藥物去了你那。”隊長有些擔憂的詢問著紹科,並希望的到一個好的答案。
“隊長,依加法師和基亞法師的腳腫脹的不能行走了,醫師說需要二天的時間才能夠恢複過來,因此,這兩天的時間我們是不能夠和他們一起行動了。”紹科向隊長說明了兩名法師的情況,並告訴他這是由長期的疲憊和體弱造成的。
“嗯!我知道了,雪夜法師,你認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們不可能在這裏白白的帶上二天,什麼也不幹的。”隊長聽了紹科的解釋後,稍微的放了些心。
“我們留守些士兵在這裏保護二名法師,我們在想北麵森林的深處看看去,在那裏尋找個營地,而後放棄這裏,畢竟這裏的魔獸不多了。”紹科早在來的時候想到了今天的行動,毫不遲疑的回答了隊長。
隊長沉思了一會道:“雪夜法師,在往北走,我們是幾乎從沒有踏入過的,會給士兵們造成傷亡的。在說我們的人手這樣以來也不夠。”
“放心把!我們隻是過去找個臨時的營地先,然後在返回來把法師們接過去,我相信,我們是能夠應付過來的,畢竟稍微高階些的魔獸大多是三、五隻一起行動的,根本不能威脅我們。除非遇到狼群,不過我們這個方向一直都沒有狼群的出現,我相信,這裏不是他們的地盤。”紹科給隊長解釋了他的想法,希望隊長能夠支持、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