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就注定,得瑟之人永遠無法笑到最後。許多人在吃驚之中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直到雙方的第二輪對戰之人跨步上前之時,這才明了剛才那個欠抽的家夥輸在了蕭雲飛手裏,他們想要笑出聲,可是當他們視線落在那個消瘦的家夥之時,竟一瞬間啞口無言。
“什麼東西?”有人愣道。
在慢慢理清思路之後於是所有人發現謝靈飛無所謂的選擇,實則對於大多數人的不屑,他的隨意對於天生具有傲骨之人來說,則是侮辱。馮毅理解謝靈飛為什麼選擇一個為過初識之人,因為他驕傲到盲目,以至於認為他們完全可以靠自己和自己的妹妹贏得所有比賽,至於第三人隻不過是為了規則而選擇的。這個場子的氛圍都透露著——那樣的人隻是用來湊數的。當然在之前他們都人物謝靈飛值得起這份驕傲,但……他輸了。所以馮毅無法理解,更不想去了解,無論謝靈飛是處於什麼樣的考慮讓一個未過初識之人上場,但是必定的結局是無法改變的。馮毅並未躬身行禮,隨意的呼一口氣,便將先生之源一股腦的傾泄在雙臂之上,他可不想在這兒多花時間。
拳頭的呼嘯聲就已經注定了這場的結局於玉璕輸的是否好看。
馮毅的實力是絕對不會弱於蕭雲飛,因為他本身就是為了對付謝靈兒才選擇第二出場的。圍觀的人搖搖頭逐漸散去,不由的對謝靈飛的瞥視更深一分,起初也許是嫉妒帶來的瞥視,可現在則是藐視。
謝家的場子竟是一個如此蠢的人!
玉璕放鬆全身,調整呼吸,如一隻撲食的鷹般盯住下方凶惡的毒蛇。初識即為先生,那是對於他們的盛讚,可那並不意味著他們很強,至少在觀摩兩個先生之間那無聊比試的玉璕來說是這樣的。他們隻會傻乎乎的把先生之源調用於攻擊的身體部位之上,就好似兩個小孩打架誰用的棍子長就能決定勝利,毫無技巧可言。玉璕深深呼氣,瞬間側步,躲過拳頭,一隻手掐住對方的手腕,另一隻手順著他筆直的手臂滑上去,直取對方的咽喉。馮毅因為力量的倒衝而發出悶哼,先生之源因為沒有及時的調整而在手臂裏紊亂。馮毅吞下自己大意造成的惡果,咬著牙,強行將另一隻手抽向玉璕,卻直愣愣的撲了一個空,反而因此站立不穩。腹部傳來的撞擊感終於讓馮毅提起十二分的心神。
玉璕在對方做出反應前,便迅速鬆開雙手,這是一個他自己簡單改造的騙招。他曾經在流氓圈裏滾打的時候,他的那些帶傷的前輩總是會教他一些,比如簡單的擒拿。這是他們打架最為常用的招式,因為他們除了拿刀和人拚命,不會其他的。他們打架完全憑借氣勢,所謂的技巧還沒有拿兩把斧子更有用,因為那些強橫的先生不會來找他們這些地痞流氓的麻煩。玉璕深諳此道,那是因為他這麼瘦弱的人哪來氣勢?臉上也沒兩塊橫肉嚇唬人,他便把打架的路數全學了一遍,然後自己琢磨改造。
擒拿:抓手腕,遊身於敵背,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手,架住對方肩膀。可是先生身體的強度強於幾乎的普通人,他可沒任何自信能架住對方,他隻能以此徐晃一槍,然後立即蹲身,雙手並握為拳,轟向相對於脆弱的腹部……
可這哪是什麼脆弱的腹部?簡直就是打在了一塊石板!對方甚至並未因此發出痛苦的哼聲,反而玉璕清晰的感受到了骨骼快碎裂的聲音。唯一慶幸的便是撞擊感和力度導致對方退步後移。玉璕立馬踩著小碎步後退,在馮毅穩住身形之前離開原地,被這種程度先生抓住的他,區別隻在於捏死或者踩死。他可以輸,但是絕對不可能讓對方這麼輕鬆的贏。玉璕踏步上前,主動迎上對方的拳頭……好像是在泄氣的轟在牆壁上,玉璕吃痛的縮回,手指有著微微塌陷的趨勢。每一次的接觸都隻會讓玉璕額頭前的皺紋更深一分,背後已經濕掉,那是高負荷和劇痛導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