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一把刀(1 / 2)

望著窗外的景色,綠色的樹梭成了影子拉長了思念和神經。

三天了,從w市到e市,在到現在去r市的路上,南下是不是到了y市就可以真的去好好發展了呢!

不過從e市出開始,已過了區域界的杜易楓明顯感覺到了這的追捕力度確實不能跟在w市的相比較,這樣的長途汽車,上車給錢,愛坐哪坐哪,不愛坐你就是奇葩點站著也不會有人多看你一眼,誰知道誰是好人,誰又是壞人?

當然別人也不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所以兩不相幹最好。杜易楓已經在這車上坐了四個多小時,也不說話也沒有人認為他有什麼不對的,反而幾個麵相有點粗獷的漢子被當成了眾人監視的對象以防他們有任何不軌。畢竟現在走的是山路,聽說這山上毛賊可多了,一個就算是沒練過莊稼把式的漢子也可以威脅到整個車的安全。

杜易楓靜靜的坐在後排靠窗的位置,抱著黑色的書包,一身黑衣,還戴那個鴨舌帽,就那麼安靜的坐著,看著窗外出神。絲毫沒有受到身邊是年輕媽帶著孩子的任何影響,就算偶然稍稍抬起頭讓人看到這個少年不善的麵孔也是像一個離家出走賭氣的孩子。

可是帽簷下一雙看不清的眼裏流露出的傷感和堅毅是那些人所未見過的。

三天已過,曾還在兩天的報紙上看到劉姐的消息,現在一直在趕路也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了。曾經杜易楓不是沒想過自首或者怎樣,可是那樣誰又會給自己一條活路,想活著,就是想看看,想到外麵的世界看看,因為曾經,月跟我說過她從書裏看到是世界到底有多美。那是我們原來一生的奢望,在那個早已被我們打算了千遍的生活世界裏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的,也沒有那樣的事情。

有機會就要努力,以前就算是隻帶著爸媽的遺願,現在又多了一個姐了,等等我,等我更加強大可以麵對這些時我會過來找你的,因為你是我的姐。

突然,車裏的人吵了起來,杜易楓才注意到,路邊的樹已經停了下來。再看下對麵的窗子,現在應該在山上,可是車為什麼不走了呢,不是說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嗎?

車裏的那些名漢子並沒有引起人們過多的關注,車門打開,人們紛紛下了車,杜易楓也跟著人群走下車,才知道。不是車壞了,應該說事前麵的車壞了,順便把路也撞壞了。

兩輛車不像是相撞後的場景反而像是相讓的場景,也不知怎麼的,兩個車的輪胎全都炸了,一個停在懸崖邊上,還有一個直接翻在地上劃的老遠,這要開的多快啊,敢在山上開這麼快的也虧都是有錢人,看這個一輛是奧蒂,一輛是爆馬。

兩邊的路基已經完全撞壞,在那兩輛車後麵都堵了五六輛車了,遠遠的看這個路車是沒辦法繼續走下去了。

這時,那個客巴司機在通了一個電話後把眾人又聚到一起,說走到路的那邊會有車子過來接,讓眾人拿著包袱走過去,還有幾個帶著大家夥的沒辦法的可以跟他們先回e市去。

這算是什麼辦法呢,從這路上可以看出,此路不通也就無路可走了,這個客巴司機卻讓眾人走過去,誰知道走過去真的是不是有車,這樣的長途汽車你下了車誰還會說認識你,不給錢會給你上車嗎?

有幾個有經驗的,不著急的紛紛不再受這好奇心的誘惑,走回去,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車上,準備回去,到是有幾個年輕人和一些年過半百的老人們倒是不願意回去,年輕的應該是不愛走回頭路花錢不說還費時,而那些有些年紀的估計是真的有事,也擔心這司機說話不算話,要讓司機送過去才放心,可是沒事人家大老遠的為什麼要跑呢。

杜易楓倒是無所謂,他是不可能回去了,e市現在關於他的通緝肯定還是有一些力度的,一旦過了這區域界估計就沒有那麼事了。杜易楓隻是觀望,可渴望有個保底的方法。

司機給了個建議,讓眾人把票拿好,到時候眾人拿著票和身份證登車,如果到時候沒有車的話可以拿著票可以去告他們,這麼多的人不是一兩個可以說不來就不來的那麼糊弄過去的,這話說的眾人沒法不承認這確實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