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人還是適合獨自待在荒山野領。”露婭從人群中脫穎而出,她身後,跟著正怒目而視的阿爾西亞和貝弗利。
“這麼喜歡多管閑事,看來你的女仆裝要穿一輩子。”吉納維夫鬆開亞雷的頭發,起身轉向女騎士。
“想打架的話,我可以奉陪。”露婭被戳中了痛處,俏臉發黑的說道。
“算了,今天目的已經達到,就到此為止。”他笑了笑,身影逐漸變淡,最後消失不見。
“跑的真快,你們兩個。”女騎士轉向後麵的兩人,揚了揚精致的下巴:“把他送去醫院,這家夥剛才的狀態很不對勁。”
“請問。”埃琳娜走到了她的麵前:“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剛剛我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你,你和亞雷不是朋友嗎?”
“我沒有幫他的義務。”露婭身材極為高挑,眯起雙眼,居高臨下的望向她:“直到剛才為止,我都很看好他,沒想到輸得這麼快。”
與埃琳娜擦肩而過,女騎士走到亞雷身邊,蹲了下去:“嗯?昏迷了嗎。”
銀發騎士看到他背後觸目驚心的傷口,斷然說道:“他必須盡快治療,我和你們一起送他去醫院!”
在兩個室友的幫助下,布魯諾將騎士的傷口以冰封止血,接著背到身後,三人悶不做聲的離開院落。
圍觀眾見打鬥的兩人都先後消失,也就悻悻然的一哄而散,大約是還沒看過癮。
露婭也很快離開,隻留下埃琳娜一人,咬著粉唇停留在原地,許久,才神色黯然的才回到了屋內。
等亞雷蘇醒過來,已經是五天之後的事情了。
他慢慢睜開雙眼,大腦短暫的空白後,被吉納維夫羞辱的記憶率先湧了上來。
騎士猛地漲紅了臉,一直紅到發根,暗暗咬牙道:“吉納維夫,這份恥辱我記下了!”
伴隨身體逐漸恢複知覺,他又差點暈過去。胸口的灼燒感已經蔓延到了全身,那怕動動手指,痛楚都會放大幾倍,胸腔伴隨著呼吸頻率,傳出一陣又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騎士情不自禁的開始胡思亂想:“強行隼劍化的後遺症應該消失了才對,即便爆發出來,也不該是這種劇痛……我該不會的患了什麼絕症吧?”
啪!房門突然被人打開,穿著白大褂的一男一女,走入了病房。
“喲,又見麵了,亞雷,這次你可真狼狽啊。”維斯塔一臉壞笑的坐到了病榻邊,順勢在他腹部輕輕一按……
病榻猛地一震,騎士臉上血色瞬消退,白的像是被漆糊過,遏製不住的一聲慘嚎:“痛死了我!”
“中氣十足,身體倒是恢複的不錯。”同時進門的中年眼鏡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在一本病曆上添了幾行字。
“維斯塔女士!你究竟是治病還是打算謀財害命……等一下……你不是在戰紋管理處任職的嗎?”
“沒錯哦,你身體上傷口已經痊愈了,所以從醫院轉到了我們這裏。”女處長眨了眨眼睛。
“我身體出了什麼毛病?為什麼會這麼難受?”亞雷虛弱的問道。
“就由我來說明吧。”眼鏡男走到他的身旁,放下了病曆:“我是羅伊德·阿司·布露德,方尖塔戰紋管理所所長,這次兼任方尖塔仲裁部的發言人。”
“亞雷·伯恩斯坦騎士,你公然在戰場區以外的安全區域動用武力,違反了學院製度,造成了極大的惡劣影響。經仲裁部上下研究決定,處以扣除四十點學分的懲罰。”
“憑什麼!是那家夥先來找事的好吧?”騎士開始抓狂了,修複戰紋賺的學分一下子灑了個精光,真正心痛的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