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欠!”亞雷和夏琳同時打了一個噴嚏,視線對撞了一下,分別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之色。
黑發騎士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說道:“這酒勁太大,不能多喝,我腦袋現在都有點暈。”
“誰讓父親他藏的那麼深……活該被偷。”綠發少女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幫他擰幹了最後的褲腿,站起身拍了拍手說: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烘幹吧。”
“謝謝。”亞雷目送她的身影走入臥室,手裏重新點燃黑火,進行最後的烘幹。
花了一刻鍾,他終於讓下身重新恢複了幹爽,精神飽滿的站了起來,夏琳也利用這段時間把屋內打掃的幹幹淨淨。
“對了,上次你和哥哥的戰鬥,我可是全程看過了。”夏琳打開窗戶,將拖把放到了室外,轉身說道:
“根本就是靠著不死之身在和哥哥以傷換傷,除了平推你還會別的招式嗎?”
“這個嘛……”黑發騎士心虛的挪開了視線,幹笑著答道:“我也有這種考慮,必須學會新的招式。”
“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綠發少女走到他麵前,毫不客氣盯著那兩顆閃閃躲躲的眼睛:
“覺得擊敗了哥哥就天下無敵了嗎?你知不知道,對弓兵來說,演武場的比賽場合限製有多大?哥哥作為方尖塔中當之無愧最強的弓兵,隻要拉開距離,你近戰搏殺的能力再強也沒有意義。”
“隻要開啟狂戰士,我的絕對速度絕不比他低!想靠放風箏磨死我絕無可能!”亞雷一聽這話,心中頓覺不爽,橫豎不服的據理力爭。
“白刃戰最強的狂戰士在近戰中打敗了弓兵,還這麼沾沾自喜。”夏琳扮起鬼臉衝他吐起了舌頭:
“有本事挑戰伊倫冊亞呀,她可是近戰最強的劍士,羞羞羞!”
“首席又怎麼樣?我還真不怕她!”
“吹牛!她可是被譽為天災殺手的存在,就算拉開距離,哥哥都覺得沒有勝算。”
“那個女人真有這麼強?”黑發騎士見獵心喜的開始摩拳擦掌。
“那當然了,露婭那女人一直想擊敗她,可是沒一次能成功。”綠發少女揚起了精巧的下巴:
“傳說中的零點灰燼鬥氣一出,無堅不破!比緋紅滅龍鬥氣的破壞力還強!”
“哦哦哦!”亞雷握緊雙拳,聽的心馳目眩,全身的骨骼咯咯作響。
見他這幅表情,夏琳不悅的嚷嚷道:“喂!我說了這麼多,可不是給你打氣!懂不懂一山還比一山高的道理呀?”
“受教了!”黑發騎士虛心的鞠躬致謝,接著抬起神采奕奕的臉:“越聽你這麼說,越覺得她值得挑戰。”
“算了!”綠發少女脫力般敲了敲額頭,突然發現了左手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握住,紅著俏臉說道:
“你幹什麼啊?”
“等會兒,陪我去戰紋研究所吧。”亞雷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自己閉門造車終究會有極限,無論用什麼方法,也必須學會新的招式。”
其實他早有這種打算,就是怕那個眼鏡男在自己身上搞什麼奇怪的實驗,這次在戀人的刺激下,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知道了,你鬆手啦!”
就這樣,在夏琳取出另一套洗漱工具後,兩人輪流清洗好身體,踏出木屋大門時,才發木板門是開著的。
“門怎麼打開了?難道是昨晚我沒關好嗎?”夏琳疑惑的偏了偏腦袋。
亞雷回憶了一下,滿不在乎的說:“貌似是我早上打開的,那時候手一滑,別在意這種小事了。”
“這樣就沒問題了出發吧!”
兩人誰都沒有意識到,在這門前,吉納維夫是用了多麼大的意誌力,才壓下這滔天的怒焰,並悄無聲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