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風拳是一種近程隔空打擊的技巧,精度中等,威力在拳炮之上,不需要蓄力,非常靈活,當做起手技使用非常不錯。
焦熱波動炮屬於中程打擊的技巧,精度低,威力大,蓄力會增強威力,適合中程壓製。
綜合格鬥技則是完整的一個體係,專精的腿法和擒拿技,簡單粗暴,力大勢沉,威力遠遠強過肢體戰刃。
亞雷的想法很簡單,花個把月記下它們使用原理,能夠模仿出打法,剩下的靠時間慢慢磨練,多找幾個對手戰一戰,自然就能融會貫通。
然而,就在仔細觀察裂風拳的影像時,他突然萌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此刻的空之座,四角立著白色浮雕的房間內,一名騎士學徒站在大理石台階下,正在彙報著什麼,他袖口上赫然是四道橫紋。
“吉納維夫沒有發怒麼?真是可惜。”伊倫冊亞攏了攏肩,表情上卻看不到一點遺憾的意味,修剪整齊的指甲滑著桌麵:
“倒是冷靜了許多,也算是上次敗北帶給他的唯一好處了。”
大理石台階下的右側,一名全身隱藏在陰影中男人冷哼了一聲,不屑的望向上方:
“整天玩弄這種勾心鬥角的鬼把戲,怎麼不幹脆去當政客?讓你這貨色成為首席,簡直是對其他次席的侮辱。”
這個男人身材高瘦,四肢修長,肌肉和精神十分內斂,橙色的頭發被頭箍高高豎起,左眼下方有一道閃電型的傷疤。相貌隻能算是普通,屬於很容易被人海淹沒的那類,眉宇之間卻藏著一股戾氣。
剛剛彙報情況的男人神色一變,繃緊臉部的肌肉喝道:“區區一個匿身黑暗的下等刺客!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麼?”
“正因為我是暗殺者,你口裏的下等人,從今天開始,你最好別睡覺。否則……”他比劃出一根手指,迅速滑過了自己的脖子:
“指不定會有死老鼠或者蟑螂之類的東西落到嘴巴裏。”
這個男人明顯心虛的後退了半步,卻不願在心上人麵前露怯,色厲內荏的嘴強道:“你敢來!我就敢打斷你的腿!”
“好吧,這回加上你的屁股!我會把蛇塞進你的菊花!”
“好了好了,皮爾遜你不用當真,他並沒有惡意。”伊倫冊亞也不願讓這個男人難堪,畢竟這麼聽話,實力又不錯的手下太少了。
見她發了話,暗殺者也不再多說,重新恢複沉寂,算是賣了對方一個麵子。
“對了!你不是一直想成為次席麼,眼前就有個機會。”藍發垂肩的女議長撩撥了一下發絲,含笑望向他:“正如那個黑之座的野小子一樣,你隻需證明自己的武勳,我便向院長舉薦你為暗之座的次席。”
皮爾遜心中一動,望向對方的眼睛:“希望你說話算數。”
“這是承諾,不過麼,你必須按我說的辦。”伊倫冊亞眼中閃爍起銳利的光芒,依舊笑容可掬的說。
“難道說……你想讓我偷襲那個新晉的次席?”暗殺者像獵豹般眯起了眼睛。
女議長笑而不語,讚許的頜首道:“你最好動手快一點,那家夥正在影武庫彌補自己的缺陷,一旦完成,連我都會覺得棘手呢。”
“學習新的戰鬥技麼……無需多慮,沒有三年五載根本無法形成戰鬥力。”皮爾遜身體逐漸陷入黑暗,隻剩幽幽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
“我會按完成你的心願,但是如果有誰敢食言,我雖然敵不過你,卻能讓你身邊所有的人生不如死。”
“當然,沒有人願意得罪一個暗殺者。”伊倫冊亞以淡然的姿態回應了他。
許久之後,確定皮爾遜已經離開,那名天災騎士皺眉望向女議長:“為什麼這麼做?那個亞雷·伯恩斯坦得罪過你嗎?”
“因為有趣啊。”
伊倫冊亞露出像孩子般俏皮的微笑,雙手交織托住下巴,帶著一絲興奮說:“隻有露婭這麼一個對手,太乏味了,我想要更多!更強!更有威脅的對手啊!”
“他真可憐……”這個男人默默垂下了視線。
“什麼?你真以為擊敗吉納維夫的男人會輕易被偷襲?”女議長訝然睜大了眼睛。
天災騎士搖了搖頭:“我是指那個刺客,對上那個毫無破綻的鋼鐵凶獸,單憑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果然最懂我的還是你。”伊倫冊亞合起手掌,笑容飛速淡了下去,聲音隱隱透著冷酷:“所以我為他找到了最佳搭檔,一個足夠將那鋼鐵凶獸打出破綻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