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安娜先說話了:“我打不過她。”
克雷道:“我施展‘冰封萬裏’就魔力超支了,還耗盡了魔晶,依斯拉基老大是最好的。”
我向依斯拉基道:“你還是我?”
這個時候事關生死,誰都不會謙虛,誰更強誰上。
依斯拉基手向空中一伸,一道閃電從他的手上發出,形成了一個有形的手爪狀,依斯拉基手再向我扔在地上的驚雷劍一招,閃電手一吞一吐,已經把驚雷劍取了回來。
依斯拉基沒有說話,但是這一手卻顯示了極高的魔法能量和魔法控製力,連飛鳳軍團的人也讚歎不已,我甘拜下風,道:“你上吧。”
夜星寒臉上首次露出凝重之色,道:“你不是印月大陸的人吧,印月大陸也許有人的魔法能量比你高,但不會有人象你能控製的那麼好?”
因為口音不對,依斯拉級他們很少開口說話,但還是被夜星寒認了出來,依斯拉基淡淡的道:“不錯。”
夜星寒緩緩道:“即使你達到了二級魔導士(魔導士分為三個級別,三級最高,一級最低),你仍然打不過我,你敗定了。”
看完剛才依斯拉基的神奇表演, 其他人包括飛鳳軍團的人都以為夜星寒的話有點大。
但依斯拉基不這麼認為,他清楚象夜星寒這樣的高手,如果敢說出大話,肯定有所持,他很謹慎的等待著夜星寒。
夜星寒優雅的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劍長而軟,若蛇般的顫動,劍色幾乎透明,夜星寒揮動了一下,立時峽穀之中,狂風大作,飛沙走石。
依斯拉基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驚訝,道:“神器風神之劍,你是大魔導士約波爾帝的什麼人?”
夜星寒道:“你很有見識,它就是風神之劍,我是約波爾帝的親傳弟子。”
依斯拉基頹然的道:“那麼說約波爾帝魔導士把風神之珠也給你了?”
夜星寒道:“是的,它就安置在風神之劍的劍柄上,你是個我很欣賞的對手,放在印月大陸很難找得到,如果不是這個夜月.弓藏對我們實在太重要,讓我沒有辦法冒哪怕一點險,我是不會用風神之劍和你交手占這個便宜的。”
說完,夜星寒愛憐的用手撫mo了一下劍脊。她雪白的芊芊玉指幾乎可以透過劍身看到,但隱隱之中,卻含著殺氣。
依斯拉基呆呆地沉吟了半響,忽然轉向我,歉疚的道:“弓藏將軍,我們認輸吧,不是我不戰而退,實在是在神器麵前我們沒有一絲取勝的機會。而且神器一出,一個控製不好,有可能會傷及更多的人。如果我們能參透血劍驚雷的秘密還能有一絲勝算,但現在......”
我一陣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出道以來,這是第一場敗仗,從此之後,我再也不敢稱不敗,這對我這樣的完美主義者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我強笑道:“大丈夫願賭服輸,何況我們本來就輸定了。夜星寒,你叫人來綁吧。”
說完我,伸出雙手,閉上了眼睛,一副束手待斃的樣子,其實這時我的心理很複雜,我隻所以這樣,也是有我的想法的,我從夜星寒的話語和用兵感到她隻是想活捉我,更何況她連我的戰馬也養的好好的,對一個象她這樣的統帥來說,每一步都是大有意味的,我想看看她的條件,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妥協一下,性命要緊啊,沒有了小命,什麼名聲,事業,壯誌,一切都成了空談。寧死不屈的好名聲?簡直是笑話,我從來不信,誰愛信誰信。名聲不是平民百姓串出來的,也不是一個行為的必然結果,它是勝利者的賞賜,連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如果我看出夜星寒有致我於死地的意思,我肯定寧死也不會等死啊,那絕對不是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