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本來摩蘇爾的百姓在大街遊行示威要求釋放弓藏這件事情已經夠讓法布爾心煩的了,聽到櫻花帝國在大解城挑釁,法布爾橘子皮一樣的老臉更加是一個人不敢看,兩個人直打顫,三個人嚇倒一對半。
麵對著自己已經伺候了數十年的君主,哲鍾還是無法斷定法布爾的下一步會做什麼,他定了定神道:“大解城東部是櫻花帝國的第五集團軍的流生師團,根據秋散飛的報告,這些天來流生靜的士兵頻繁進入大解城的防守區域騷擾百姓,秋散飛為了兩國和平起見,做了最大程度的克製才沒有發生交火,但是這樣下去戰爭是難以避免的。”
其實秋散飛並沒有象他的舅舅哲鍾說的那樣保持克製,相反,他還狠狠的教訓了流生靜兩次。但是哲鍾知道在這個關頭,法布爾最怕的就是和疾風帝國或者櫻花帝國發生戰爭,他怕法布爾會降罪秋散飛,故意隱瞞了這個事實。
“這些狼心狗肺的家夥,占領了我們的印月城和帝國北部的富饒地區還不滿足,開戰,難道我們就怕他們不成,他們不要忘了如果當年不是我們印月手下留情,他們櫻花帝國早就從大陸除名了。”法布爾有些恨恨的道。
單聽法布爾的口氣,不熟悉的人都會以為他將采取強硬的態度,但是戈爾登和哲鍾卻都沒有接茬。
果然法布爾話鋒一轉道:“你們知道現在這個我們不能和櫻花帝國開戰,我們必須保持好與櫻花帝國疾風帝國的關係,告訴秋散飛要保持克製忍讓,以國家大局為重,我們會盡量以外交手段解決。”
什麼外交手段,自古弱國無外交,無外乎還是委曲求全罷了,哲鍾暗想。
法布爾道:“戈爾登卿,你讓裏奧卿照會櫻花帝國,向仁誌天皇提出抗議,但是措辭要委婉些,不要傷了兩國的和氣。”
戈爾登諾諾稱是。
忽然法布爾向哲鍾道:“聽說夜星寒來到了摩蘇爾城,是嗎?”
哲鍾早已知道夜星寒來到了摩蘇爾城,而且猜測她可能對法布爾不利,但是他並沒有向皇帝報告,因為夜星寒是疾風帝國飛鳳軍團的軍團長,而且本身實力非凡,加之當年哲鍾與夜摩之間還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他也不想插手這件事情,現在聽法布爾問及,哲鍾故意諤然一下,道:“臣未曾聽說,夜星寒是疾風帝國飛鳳軍團的軍團長,她怎麼會來到這裏?”
法布爾冷哼了一聲道:“她不要以為有疾風帝國在後麵為她撐腰,她就能肆無忌憚的在印月橫行,如果她做了危害帝國的行為,朕一樣不會放過她。”
戈爾登道:“陛下,夜星寒來到摩蘇爾不知道是否是疾風帝國有什麼陰謀?難道她是來探視我們摩蘇爾虛實?象對我們不利?”
法布爾搖了搖頭,麵帶憂色的道:“不會的,現在疾風帝國正在和北部的半馬人交戰,內部又發生了王子們的紛爭,現在對我們威脅最大的是櫻花帝國。朕最擔心他們會趁著疾風帝國無暇南顧的時候向我們發動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