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迪加的軍隊現在還沒有離開海拉爾城,海拉爾城到穿雲城的距離七百餘裏,是穿雲城到雲起城的二倍多,就算是輕騎兵最快也要五天的時間能來到穿雲城.而獅鷲的速度是戰馬的數倍,我的坐騎灰灰更是獅鷲中的異種,速度勝過普通獅鷲數倍,我有足夠時間在法迪加趕到穿雲城的時候回來,然後派遣獅鷲騎兵配合木界風一幹掉駐守在拉西亞城的克裏克的一萬五千人.
事不宜遲,當天我就和伊戈爾梅帶了一百名獅鷲騎兵離開穿雲城趕向雲起城去見木界風一.
我們早晨出發,一天一夜的時間就來到了拉西亞城,這時的拉西亞城的城門還沒有開,我在空中盤旋了一圈,觀察了一下拉西亞城的情況,拉西亞城很小,充其量也就能容納五六萬人,城牆很高,但是不厚實,看來建城時就沒有把它當要塞對待,有了獅鷲騎兵助陣,以木界風一的兵力拿下拉西亞很輕鬆.我心下大定帶著人飛向了雲起城.
雲起城和拉西亞城相距不過五十餘裏,步兵也就是不到兩天的路程,獅鷲騎兵一個多時辰就到達了.
獅鷲騎兵降落在雲起城的城門口,隻留下一個騎兵通知守軍飛星堡的夜月.弓藏到了.
時間不長,吊橋落下,城門大開,一彪人馬從城內湧出,出了城門後,步兵分成兩列站在城門和吊橋的兩邊,騎兵來到我們約百步的時候就翻身下馬,牽著馬向我們走來,我也趕緊迎了過去.
我觀望了一下城牆之上,白地紅字的軍旗上大大的書寫著木字,士兵軍裝的式樣依然和穿雲的士兵一樣沒有更換,可見木界風一的日子過的也很緊巴.為首的一個麵色蠟黃的高瘦漢子,年紀約三十多歲,雖然看起來象是有病的樣子,但是全身散發著一種淩然的氣勢,和周圍的人大為不同,我馬上斷定他就是原來雲起城的城主木界風一,我快走兩步,上前握住木界風一的手道:‘;怎麼敢勞城主親自來迎.‘;
木界風一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吃驚的道:‘;莫非你就是弓藏將軍.‘
我握住木界風一的手搖了一,道:‘正是.‘
木界風一雙目一睜精光閃爍道:‘沒有想到弓藏將軍竟然這麼年輕,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我們兩個人放開了對方的手並肩走向城去,我一臉欽佩之色道:‘城主不計個人之安危,以微薄之力與法迪加抗衡,才是真正的英雄!‘
‘弓藏將軍千萬別再說這些,木界風一愧不敢當.‘木界風一嘴上說不敢當,但是麵上卻露出了得意之色.
談笑之間眾人來到了雲起城的城主府第,我帶來的一百名獅鷲騎兵被安排到外麵吃飯,我和伊戈爾梅在木界風一以及雲起城的高官的陪同下來到城主府的宴客大廳.
宴席之上盡是穿雲海陸特產,賓主之間言笑甚歡,但是就是沒有人談及我此次來雲起城的目的,大家都想看一下對方的態度.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雲起城的副城主,也是木界風一的參軍愛德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我愛德華敬弓藏將軍一杯.‘
我微笑著端起酒杯一口幹了,靜靜地看這位雲起城的智囊有何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