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波爾，你打扮的帥極了。我的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
諾可吹了聲口哨，調侃了波爾幾句，又看向正站在房門後的愛麗諾挑逗道：
“美麗的親親愛麗諾，今天你可會答應我一夜情的要求？”
“呀！諾可少爺！”愛麗諾驚叫一聲，身體縮了起來。像是遇到大野狼的小白兔。
“諾可，你不要老是像瘋狗一般到處亂舔女人。你摸過、解剖過的女屍還少嗎？”波爾皺眉道，他這堂哥什麽都好，就是人太風流這點，實在令人受不了。
他喜歡的女人種類，更令波爾反胃，哪一天若是諾可看上了他挑中的女人，他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品味下降了。
幸好諾可總算擁有莫伊斯家族的骨氣，女人不要時不會硬上。
好色而不下流。更多時候，諾可的追求帶著一種好玩的舒壓心態。
“得了，這年頭像你這樣連侍女都不碰的聖人不多了。之前你還能藉口年紀小，今天成年禮過後，看你開不開葷。”
諾可無所謂地道。閃身偷捏了愛麗諾的小臉一把，就跟上波爾的腳步往外走去。
“你的成年禮可不得了，許多原本要離去的學者，都特地留下來觀禮了。尤其是光明教會的那群學問僧，更是全部都留了下來，像是要預防什麽一樣。真不知道他們這群談學根本不認真的人，幹嘛三不五十就跑來我們這裏借圖書館。”
諾可和波爾對於家族與至高教廷有什麽茅盾並不清楚，但兩人的直覺就是對至高教會反感。雖然兩人都曾經受洗入教。然而，身在學術氣息濃厚的莫伊斯家族領地，真的很難令人單純地相信至高教廷的說法。
根據學術規則和定律，雖然有許多原理有從屬關係，但更多的是獨立而交錯的屬性。從科學推衍自然，令許多知識階層逐漸偏離了至高神義。
除此之外，家族圖書館密室裏有許多古老的典籍顯示，上古時代，曾經有許多神靈都曾降下神諭。神界很可能是多神世界，甚至跟人界一樣充滿紛爭。
或許，神界已經大一統，波爾私下猜測。
古老的傳說或許是謊言，但謊言多半包含著真實。
波爾和諾可都自信自己在裏麵看到了某些真實。反而在真實的教義裏看到的謊言
“你該不會想告訴我說，光明教會來了什麽高層要來參加我的成年禮吧！我可是不太歡迎”波爾從諾可的話裏，抽離出這個訊息。
“沒錯，他們是來了！搞不懂他們幹嘛不去盯著黎太蘭城、倫巴城、隆地那城，這幾個學術大城啊！聽說光明教會把某些科學新知列入邪說。其實，他們若能自己動手操作過，應該能夠明白的。”
“噤聲，前麵人多。我還想保持虔誠信徒的形象。惹到他們，許多事都會變得麻煩。雖然父親大人本人不怕，但我可隻是個小人物，沒有軍隊、沒有土地。”波爾涼涼地說道。
“少來，公爵所有的，未來還不是你的。”
“最好是，家族挑選繼承！還有一個優先條款呢。隻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條款。”說到這，波爾顯得很抑鬱，續道：“我還真的不明白，光明教廷的態度是怎麽回事。或許父親明白，但他從來不說。要不是有一次父親發酒瘋……我還真的被騙了呢！不過，想想就能明白，父親大人一直維持領地裏的宗教自由呢！”
“說到這個，你這次成年禮，聽說還有女巫出席呢。”
“我的天啊！最好不要在我的成年禮上演獵殺女巫。”波爾一聽，頭都暈了。
“你該煩惱的不是那個，而是該好好想想，要找誰跳舞，聽說舞會裏來了很多美麗的未婚妻候選人吧！成年了，你這次可不能拿沒有看得上眼的美女當藉口了。嗬！你看上誰先說一聲，我不跟你搶。”
“你有必要那麽急著結婚嗎？”
波爾實在很不理解，婚姻存在的意義是什麽？生下繼承人？
找個女人來幫自己花錢，或者讓自己有錢花？然後自己在偷偷摸摸地在外麵找心愛的女人？
不，自己的妻子，一定要是那種相看兩不厭。至於普通美麗上眼的女人，當個情婦也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