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伊染從神族和妖族的邊界與三人告別後來到了魔族。
在魔族的王宮的屋頂上,某個偷偷摸摸的身影在屋頂鬼鬼祟祟,但是那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宮殿下的那抹熟悉的人,眼睛閃閃發亮,活像看見了狗骨頭的餓狗一般,眼神滿是垂涎。
屋頂上的身影穿著黑衣戴著黑帽,一身全是黑漆漆的,除了露出來的那兩顆亮晶晶的眼神很是奪人,其他的根本就分不出是男是女。隻見他/她很是熟練的拿出江湖作案的必備道具,一個迷煙管,而後將迷煙吹入那宮殿中。
那宮殿雖然很大,迷煙隻怕一點點是不夠將那人迷暈的,但是幸虧那宮殿不怎麼通風,那黑衣人加大了迷煙的量朝著裏麵吹去。
而後過了片刻,他/她如願以償的看到宮殿那人慢慢的就暈倒了。
屋頂上的那人賊賊的笑了一聲,而後輕輕踏入宮殿,將那熟悉的人兒打包了。全身黑兮兮的那人此時眼睛說不出的閃亮,從他/她那彎著的杏眼中可以看出,他/她此時的心情極好。
其實,那做賊一般的人兒便是伊染,她實在無聊,想起以前在人間翻的話本子,裏麵有寫著那些風流的采花賊一般都是這種手段來對付黃花大閨女,而且每招必中。想到這些,伊染便決定自己也做一次采花大盜,而那被選中的黃花大閨女顯然就是她最親愛的大哥哥。
看著被迷暈的金奇爾,伊染的心情說不出的暢快,她想不到這招還真是管用,不愧她在魔族市場上花費些銀錢換來這迷香。
伊染將金奇爾打包,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而後開啟了‘禁蓮玉笛’,大搖大擺的走出魔族王宮,朝著她在魔都附近租的房子走去。
隻是正得意的伊染似乎沒有注意到,那被她扛在肩上的人兒本來閉著眼睛的,可是微微露出了一絲小縫,嘴角也輕輕勾起。
伊染還以為她從魔族市場上買的那些劣質迷香能將他迷暈,真是可愛的緊,她也不想想,而今金奇爾已經是什麼修為了,怎麼可能會中了這麼劣質的招數。他在伊染進入魔族後便知道了伊染的所有行蹤,看著她高高興興的挑選迷香,而後偷偷進入魔宮,再一點點將迷香吹入他的宮殿。
金奇爾心念的人兒竟然想要迷暈他,並且還用這種可愛得緊調戲娘家婦男的招數,實在是讓他的心說不出的喜愛。他也便將計就計,想看看他的寶貝染兒到底想做什麼。
金奇爾在伊染的肩頭,聞著那熟悉讓他心醉的氣息,心神無比蕩漾。隻是,他還是有些不忍,他想著,這扛著美人的動作應該調轉過來才是,應該是他抱著他的染兒這才像話。不過算了,他而今是迫不得已,他隻是為了搞清楚他的寶貝染兒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不過半個時辰,伊染便來到了自己在魔都租的房子裏,她一路哼著歡快的歌兒走來,到了房間後,緊緊將房門鎖上,而後將肩上的人兒輕輕的放到了大床上。
金奇爾感受到被子的鬆軟,忽然意識到伊染將他放到哪裏了,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臉皮突然緋紅。
緊接著,金奇爾又聽見衣服一件件被脫落的聲音,他的臉皮燒得更紅了,心也撲通撲通跳得很是厲害。他不禁想著,她的染兒是不是準備來個餓狼撲食,準備將他吃個幹幹淨淨?想到這兒,他呼吸越來越緊,下麵的也開始慢慢脹大,支起了小帳篷。金奇爾又是羞又是喜,羞的是他竟然隻聽到他寶貝染兒脫衣的聲音就起了這般大的反應,真是讓他羞得緊。喜的便是她的染兒竟然這般大膽,竟然想與他這般歡好,實在讓他喜不自禁。
伊染自然是不知道此時躺在床上的大哥哥竟然蛇精病起來。隻見她將那一身作案的夜行衣脫了之後,換上自己的正裝,而後來到床前。
金奇爾感受到伊染的氣息慢慢向他靠近,他的心越發的緊張。他該怎麼辦才好,他的寶貝染兒要對他上下其手了,他……他要不要就這樣醒過來,不要再裝暈了,好和他的寶貝染兒一起共赴那個什麼巫山雲雨……咳咳……金奇爾這般想著,臉皮越發脹得通紅。
伊染慢慢走進,看到床上心心念著的人兒,心中。別提多高興。不過,伊染卻發現她的大哥哥此時呼吸有點紊亂,而且臉上紅彤彤的,很是可疑。伊染想著:難道這是迷香的後遺症?又或者她的大哥哥感冒發燒了不成?
伊染很是著急,她將手探到他的額頭上,還好,雖然體溫有點偏高,但是還算正常。“不是發燒,難道真的是迷香的後遺症?”伊染小聲的嘀咕著。
這嘀咕卻把金奇爾嚇壞了,他害怕他的寶貝染兒因為擔心他的身體不與他歡好了。其實,金奇爾本就是魔族,魔族對歡好這事兒看得就像吃飯那般正常,之前他一心修煉,對這種事情自然是沒有什麼欲望,可自從與伊染好了後,每次想到他的寶貝染兒,總是會不自覺的心神蕩漾,心神蕩漾後的結果便是欲望慢慢升起,下麵迅速支起小帳篷。雖然他在王宮有許多可以發泄的對象,但是他看到那些女人就厭惡得緊,還別提發泄什麼了。再說,他可是打算保護好自己的貞操的,他隻打算奉獻給他的寶貝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