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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食種獵食活動的時間,但在某些區域,是食種狂歡的時間。這個城市雖然大部分被KING所控製,但仍有一小部分是不受任何人和組織約束的自由區,在這裏生存著一定數量的互食者。
互食者,以同類為食的食種。
城市西南角有一片廢棄的工廠,這裏原本是一座大型水泥廠,因建廠地址位於城市的上風頭,汙染氣體全部被吹到了市中心,所以勒令停業。建廠時期,還沒有環保啊風向啊等等的說法,拆遷耗資巨大,於是這個空蕩蕩的工廠就這樣被保留了下來。
而如今,這個被廢棄的水泥廠已經成為了某些互食者的樂園。
夜晚十點半,穆和方哲正坐在出租車內,前往廢棄的水泥廠。
開車的司機已經近五十歲,偶爾會絮絮叨叨地同方哲嘮嗑,方哲則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
“你們這麼晚了去那兒幹嘛,聽說那兒鬧鬼鬧的厲害。”
“我們有點事兒要到那附近。”方哲說,其實他並不知道穆要帶他到什麼地方去。
“哎,那兒老死人,有些不懂事的小孩子跑去玩,摔死的失蹤的老多了,去年一幫年輕人玩什麼試膽遊戲,結果都死在那裏了。附近的村民都不敢去那裏,說那裏死的人太多,陰氣重,活人去了陽氣就被吸光,就走不出來了,傳的可邪乎呢。”司機對方哲說,並從後視鏡中瞄了一眼坐在後排的穆,“這麼晚,還帶著孩子去不合適哇!”
方哲訕笑了兩聲,從後視鏡中看到穆彎起的嘴角,想:“後麵坐的這位可比我厲害多了。”
抵達目的地時已經十一點多,路邊隻有一盞老式路燈,還是帶閃的那種,這裏已經是遠郊農村,竟然聽不到狗吠的聲音,周圍的氣氛格外的詭異。
白天下過雨的路麵到處都是積水,走路的時候會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穆悠閑地走在前麵,像是在逛自家後花園。
“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遠遠地看到了那棟在夜色中完全呈現黑色的建築物,像是一棟可以吃人的黑魁魁的妖怪屋。
當他們走近水泥廠的牆壁邊時,從高大的圍牆內傳出女子的歌聲,雖然沒有伴奏,但聲音清脆甜美讓人心生向往。
穆輕車熟路地帶著方哲來到了水泥廠的大門口,生鏽的鐵門在推動的時候,發出令人發毛的金屬摩擦聲,隨著大門吱呀一聲打開,歌聲戛然而止,像是被突然關掉電源的錄音機,充滿夢幻的聲音被硬生生地掐斷,讓人很是不舒服。
四周一片寂靜,他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方哲有些詫異,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穆為什麼會帶他來這裏?!他想起那晚穆說要帶他適應食種的生活,難道這個詭異的地方就是食種的生活區?!
就在方哲左顧右盼的時候,穆叫了他一聲:“方哲!”
方哲在扭頭看向他的瞬間,被穆打到了牆上,鋒利的指甲穿透腹部軟組織,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掌正握著自己的脊骨。
血沿著穆的手臂流了下來,他像是有些可惜一般,用另一隻手沾了點他的血,放進嘴裏細細品嚐,他靠近他,低聲說:“你知道食種最脆弱的地方是哪裏嗎?”
“咳咳……你要……做什麼……咳咳……”方哲艱難地說,穆的手臂穿過了他的胃,血正湧上他的喉頭,嘴裏蔓延著一股生澀的鐵鏽味。
“一般人認為是咽喉,其實不是。”穆神秘兮兮地說,“食種最怕受傷害的地方是脊柱,這裏的造血幹細胞支撐著我們實體的存在,當脊柱受損,食種也會真正死去。”
血的腥味已經擴散到了空氣中,周圍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像是有好多老鼠正向他們湧來。
方哲嘴裏吐著鮮血,身體上的痛感格外強烈,意識卻開始模糊,體力也在迅速消散,他知道食種正被血的味道吸引而來。
穆沒有捏碎他的脊柱,而是把他甩到了一邊。被甩開的方哲在地上滾了幾下才停下來,地上一片片全是他的血,他低頭看到胃部出現一個暗紅色的圓洞,血和粘稠的組織液正從那裏流出來,淅淅瀝瀝流滿了衣衫,肮髒而惡心。他顫顫巍巍地抬頭看向穆,卻發現他正睜大眼睛微笑地看著他,像是在欣賞被自己毀掉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