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暗室,原本雙眼緊閉的夜夕顏,突然睜開眼,唇角掛著冷厲,將紮入指尖的銀針抽出。把帶著血珠的手指放在唇上輕舔,濃重的血腥,讓她瞬間清醒,隨後,才繼續躺下。
兩道一前一後的腳步聲傳來,夜夕顏感覺有人在床邊坐下,一隻手用力挑起她的下巴,似乎看了一會,才帶著陰毒的開口。
“這麼美的容貌,淵真的不要自己上。”
“我有你就夠了,何必對其他人白費力氣。”北冥淵回憶起床上人,昏迷前的嬌作,眼裏有著濃重的厭棄。
聽了北冥淵的話,白若溪嬌羞的撲倒他懷裏輕打。
捉住她的手,北冥淵皺著眉的看著床上的夜夕顏。“開始吧,我們現在出去,你找的人,也快來了。”
“不要,我要在這邊看著,你出去,等會好了,你再進來躺著,我不許你看見她的身子。”
北冥淵知道她這段時間在夜王府過的委屈,就依言走了出去。
看著北冥淵走出去,白若溪剛想找地方坐下來,忽然覺得脖子一麻,根本沒來得及轉頭,就身子一軟的倒在地上。
夜夕顏緩緩的收回手,白皙的指甲夾著一根銀針,她還真的是要感謝白若溪的陰毒,不然接下來她反而不知該怎麼做,將人拖到床上。
快速的將外麵桌上還未撤走的茶水拿進來,對著昏睡的白若溪灌下。就聽又有人走進,夜夕顏退到暗處冷眼旁觀。
隻見一個男子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看見床上躺著女子,有些不滿意,“這昏昏暗暗的能看見什麼?”
伸出手捏了一把手下的人,滑膩的觸感,頓時讓他奸笑道,“這手感倒是不錯,再加上那五兩銀子,倒是比好買賣。”
夜夕顏聽著他的話,眸中寒芒乍現,原來她的清白,竟然隻需五兩銀子。看著那個男子將白若溪的衣衫除盡,覆了上去。
令人作嘔的畫麵,夜夕顏卻是逼著自己看完,想到上世白若溪對自己說的那句“淵根本就不肖碰你,又怎會讓你懷上他的骨血。”
瞬間明了,緊緊的咬住銀牙。消無聲息的走到床邊的地上躺下。
交纏的兩人,根本沒有發現屋裏還有一人,白若溪隻覺得身上極熱,身下還有人在進進出出,頭腦昏昏沉沉的隻當是北冥淵,便是更加積極的配合。
又過了一會,白若溪迷迷糊糊覺得不對,她不是應該在看戲嗎,又怎會和淵在一起呢,腦裏抓住什麼,瞬間清醒起來。
不對,都不對!伸出手推開身上的人,白若溪看著那張猥瑣的臉,驚叫一聲,甩了男人一巴掌,仍覺不夠,她又從淩亂的發中拔出來發釵,用力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