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也要看看這些流言,到底能傳成什麼樣,心裏有些歉意,為了讓這些事情沒有端倪,隻能先,委屈父王和額娘一些時日了。
而且,夜夕顏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兩方的勢力,竟是同時想要她去死,另外,那千羽宮,著實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畢竟,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似乎都與千羽宮沒有交道,如何會招來他們的追殺,這背後隻會是,有人在背後密謀指使,隻是這人,還要她親自捉出來
知道了夜夕顏的打算,青蛇與白雀本想在另覓一處,更為隱秘的地方,卻被夜夕顏打斷。
隻見其麵上有著高深,隻是動了這洞前,十米的石頭與枯木,便立馬形成了一個陣法,外人根本就看不出這裏有個山洞。
白雀麵上滿是詫異,而青蛇,因上一次,陪夜夕顏去尋七彩朱雀時,已經見過夜夕顏破陣,所以,也知她定然也是精通此門,此時,便沒了那麼的詫異。
不過,青蛇此時,還真是有些高估了夜夕顏,因為,她雖是會破陣,卻不怎麼會擺陣,隻能用些東西,簡單的布些障眼法。
若真的細看,也能看出端倪,但是,應付那些搜查的人,卻是綽綽有餘。
青蛇出去繼續打探,而白雀則出去找些食物回來,此時本該最為頭疼的夜夕顏卻是,安心的在洞中休息起來,當然身旁還有一個傻子相伴。
山洞內一派平靜,而京城卻是炸開了花,到處都在瘋傳靖王與靖王妃的,消失之謎,這些流言傳出的時間,甚至是與宮中,知曉的時間同步。
永延殿內,白若溪聽著身側白芍的稟告,銅鏡中的麵上,滿是扭曲的陰毒,帶著笑意的開口。
“告訴外公,不用再派人去繼續追殺了,就算那濺人還活著,而且可以回來,後麵,也隻能做朝陽最大的笑柄,到哪裏都要受人唾棄和指點,嗬嗬……嗬……這可比殺了她,還要解恨。”
白芍看著白若溪,難得流露出的好心情,頓時,麵上也有笑意,趕忙出去,準備給宮主寫信,門一推開,卻看見綠俏,正拿著一把掃帚在外間掃地。
白芍的麵臉上,湧起幾分挑釁,這個濺婢每次都在夫人麵前爭風頭,現如今還不是隻能在這掃地。
一雙丹鳳眼裏滿是不屑,想她在夫人十歲的時候,便跟著夫人了,自然與這濺婢不同了,白芍哼了一聲,從綠俏身邊走過時,還伸出手推了一把,嘴裏刻薄的說道。
“看看……你連地都掃不好,這灰塵還飛的到處都是,真是蠢。”
“白芍姐姐說的是,綠俏一會一定小心。”綠俏低垂著頭,小聲說道,對麵之人……也未有發現她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冷意。
聽著綠俏這話,白芍才甚為滿意的離去,她要趕緊給宮主說一聲,想來這靖王妃已經遇險,以後,夫人應該會舒心不少,這樣她後麵也不會,再如此心驚膽顫,還真是時來運轉。
在她走後,原本彎著身的綠俏起身,站直了身子,一雙眸子緊緊的盯住內室的門,這次靖王妃遇險之事,怕是與白若溪脫不了幹係。
隻是,這白若溪一直對她就有防備,所以,她根本就打探不到什麼有利的消息,最近也隻能試著從白芍那裏找些蛛絲馬跡了,素指緊緊的握住掃把,心裏也有了盤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夜夕顏與北冥羿依舊是毫無消息,因兩人的關係特殊,所以宮中,朝堂,還有民間皆是議論紛紛。
宮中……玄陽帝已經派了大量人馬,前去尋找,不過,仍是毫無收獲,而朝堂之中,也是波濤暗湧。
隻因,夜王爺今日早朝時,就已經稟明玄陽帝,要帶人去搜尋靖王與靖王妃的下落,想到夜王爺,膝下僅有一男一女,自是沒有人提出反議,玄陽帝也是當場應允。
至於民間,則更多的都是流言蜚語,有人說,這靖王妃與靖王,定是遇見了劫匪,那靖王醜陋又癡傻,自然是沒命了。
至於那名滿京城的靖王妃,自是不用說,都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唉……世人皆道,這靖王妃可憐,嫁了一個癡傻的醜王不說,如今竟然還被,劫匪劫持,真是浪費了這麼美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