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是王妃現在嫁的是太子,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奴婢聽說,太子待太子妃可好了,不過,這也正常,太子之前,就是對那個不知好歹的侍妾,也是恩寵有佳。”
這些話一說完,那侍女仿佛感覺,說辭有些不對,連忙是用手將嘴巴捂住,而薛淩筱卻是一陣恍惚,是啊,若是她嫁的是那人,定然會過的無限幸福。
聽說…那人現在被禁錮東宮了,那些傳聞也有跑進薛淩筱的耳裏,但是她認定,這些……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的,倍感心疼的她,更是想要不顧身份的去看看那人。
“香草,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與太子身邊的,一個侍衛走得極近嗎?”
那侍女聽言慌忙跪在地上:“王妃…奴婢與他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並無越池。”
薛淩筱伸出手,將跪在地上的香草扶了起來。
“你看看你,怕什麼呀…我又沒有說要責罰你,再說了,若是你真的喜歡那名侍衛,我也不會攔著你,隻要你們是兩情相悅,我就想辦法成全你。”
香草抬起頭,慢慢的站起身,姣好的臉上滿是紅暈,“王妃…香草才不要出嫁,香草就要陪著王妃。”
“香草說的,還真是傻話,既然我都說了,就自然不會食言,不過,我現在有個事情……還需要你去辦一下。”
薛淩筱說著,擔心隔牆有耳,便是頭一低,在香草的耳邊低語幾句。
“可是…王妃,這萬一被王爺知道了怎麼辦?”
看出香草的擔憂,薛淩筱追加道:“那你就讓你的好情郎,也注意一些,隻要信送到太子手上,就好…”
香草低垂著頭顱,點點頭,眼眸之中滿是精光,嘴角也是勾著得寵的笑意,太子吩咐的事情,她總算是辦妥了。
西苑內,北冥策將懷中的佳人放下,看著她還掛著淚珠的臉,隻覺方才那一巴掌還是打的太輕了,心疼的將她受傷的手拿起來,說道。
“本王現在就去給你找太醫過來。”
趙貞兒搖搖頭,聲音有著幾分虛弱的開口:“王爺不必興師動眾,今日也是我惹到了王妃,才會如此,王爺方才真是衝動了,現下我已經沒事了,王爺快回去哄哄王妃吧。”
“本王憑什麼,去哄那個悍婦…有那時間,本王還不如多陪陪你。”北冥策將坐著的佳人,往懷裏一帶,大手便開始亂動起來。
趙貞兒有些氣喘籲籲的嬌嗔道:“王爺…這天還沒黑呢…你怎麼這麼壞。”
“是嗎?本王一直覺得,你就喜歡本王的壞。”北冥策色,急的將趙貞兒的衣襟扯開,這會倒是一點都不顧及,懷中人的手指了。
微眯的媚,眼閃過冷意,隨後,又換上一層嬌態,纖細的的手指,抵在北冥策的胸膛上,有著幾分不依的的開口:“王爺就會取笑奴家。”
隨後又是一陣低呼,兩人就已經滾到了一起,厚重的床板也發出一聲聲的咯吱聲,讓在外麵守著的侍女們,俏臉都是一紅。
這時,有道黑影從西苑快速的掠過,稍作停留,然後又轉瞬消失,再次出現,已是在離睿王府不遠的靖王府中。
青蛇避過府中的人,閃身走近北冥羿與夜夕顏的房外,在得到允許後,走了進去,對著兩人說道。
“主子,紫鳶派去的人,已經成功的潛伏在睿王府裏,而且,也騙過了北冥淵。”
夜夕顏偏過頭,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安排人去瑞王府了?”
北冥羿的眸子一冷,他方才是有想過,但是卻沒有做過,看來又是那個夜晚的他所為,妖冶的眼中有著陰鬱。
雖然,現在所有的人,包括漂亮姐姐在內,都沒有再將他分為白天黑夜來看…可是,他自己卻還是不甘心。
因為他對晚上的事情,都是沒有任何記憶,他甚至都體會不了,晚上與漂亮姐姐相處的感覺,心口像是有雙黑暗的手,一點點的抓緊,讓他嫉妒的發狂。
夜夕顏見他不出聲,便想到了,看來這些事情,應該是晚上的他做的,隻是還未等她細問,北冥羿倒是先開了口。
“既然,是這樣,你就詳細的給我說說,事情的進展。”
“是,主子。”青蛇也是在這陰冷的氣氛中,反應過來,他原來說錯了時候,可是主子問了,青蛇自然是從頭到尾的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早在幾天前,北冥淵就在……樓裏,挑出了一位姑娘,因為,這柳青閣的老鴇,本來就是北冥淵早就安排好的人,所以,自是沒有顧慮的將挑出的人,送到了睿王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