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夜夕顏的樣貌,北冥策隻覺的,這裏包括那個白衣小雅,都失了韻味,也就沒了逗弄之心,眼裏都是對夜夕顏的傾城之姿的臆想。
北冥祁看出北冥策心裏的想法,心裏隻是暗自搖頭,這人竟然連那人都敢肖想,還真是膽大妄為,偏過頭,看著仍舊勾著唇角的北冥羿,眼眸微閃。
有了北冥祁這個開口,後麵的話題,也都是相對於比較輕鬆,而且礙於還有外人在場,所以,三人都沒有提及朝堂之事。
“大哥還有四弟,現在天色也已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北冥羿站起身,看著還在聊天的兩人說道。
北冥策抬起頭,看著要走的人,麵上有幾分掃興,“三弟這麼早就要走,豈不是有些掃興,難不成三弟府裏的那位,每日管的如此嚴?”
紅潤的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眸在燈光下,折射出光亮,“大哥,我在這裏聽你們聊了許久的孩子,所以,也是心有急迫…”
後麵的話不言而喻,北冥策頓時也找不出挽留的話來,便是站起身,將北冥羿送到了樓下,就在他準備轉身回去時,卻被北冥羿攔住了。
“靖王,是不是又不想走了…”挑著眉的看著伸出手的北冥羿,隨後又加一句,“若是不想走了,那可是正好,我們今晚就在這裏…不醉不歸。”
北冥羿看著麵前說話的人,隻覺得愚蠢二字,就是為這人,量身定做的,微微貼近,聲音裏透著幾分沉重。
“睿王…有些話,我還是覺得要說一下。”
麵上有著幾分疑惑,看出北冥羿的意思,北冥策便是將身體靠過去,原想看著他想耍什麼花樣,可是越聽,麵上卻越是一片鐵青。
“不勞靖王的費心,這是我府裏的事情,我自然會查個清楚。”
抱著手臂,看著腳步沉重的北冥策,他突然覺得,今日這頓飯,還真是吃的有意思。
“主子,那人已經快醒了,現在應該怎麼做?”
耳邊突然傳來冥隱的暗語聲,北冥羿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等著他解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淡漠的開口。
“我方才聞著這裏的熏香不錯…”
一句話,瞬間讓冥隱知道了,北冥羿的意思。
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北冥羿快步的走了幾步,便是消失在人群中,有些事情,既然夫人說了,他還是先親自完成的好。
皇宮內院之中,乾坤宮內
淡黃色的床幔不停的抖動,裏麵傳出的也盡是一些羞人的聲音,玄陽帝撐著手臂,看著身,下,的女子,隻覺的有渾身使不完的勁。
這後宮還真是第一次有這麼妙的人兒,最後一擊結束,帶著幾分粗,喘的將人摟在懷裏。
“陛下,你看看…都怪你,鳶兒這件新做的衣衫又沒了…”
嬌嗔的控訴,在配上那嬌羞的麵容,玄陽帝頓時又有了想法,隻是與這花才人待了幾日,他就有一種回到少年的感覺,真是滿腔的熱血。
“鳶兒,你這衣服製得如此輕薄,你確定不是給朕撕的…”玄陽帝的聲音帶著幾分低啞,再配上那副仍舊俊氣的樣子,倒還真有幾分,讓女子傾心的本錢。
似乎是被猜中了心事,那花才人更是一副不依的樣子,伸出修長的指尖,在玄陽帝的下巴上輕點。
“陛下…你就會欺負鳶兒,這衣服明明就是宮中的尚衣局所做,又關鳶兒什麼事情。”
玄陽帝開懷的笑出聲,也不與懷裏的人繼續較真,伸出人在那挺翹的鼻尖上輕輕一劃,寵溺的說道。
“鳶兒說的對,是朕錯了,明日朕就命尚衣局,給你重做百件如此的衣衫,如何?讓你夜夜都這樣穿。”
“陛下真是討厭,鳶兒去看看給陛下準備的宵夜好了沒?”
說完便是直接坐起了身,姣好的身姿暴露在燭光之中,隻讓人更深的沉淪,隨後,便看著那道身影,披著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不過一會,便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玄陽帝滿是心疼的說道,“鳶兒何必,親自動手,這宮裏的下人多得是,哪裏要你這般辛苦。”
鳶兒低下頭,像是被玄陽帝的話,說的有些羞怯,又像是有些動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眶已經有些微微發紅,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身子直接的撲在了床上的玄陽帝身上,話裏滿是感激。
“鳶兒,真是覺得好幸福,又好幸運,竟然能在舉目無親的情況下,遇見陛下,而且還蒙受了這些日子的恩寵,就為了這些,就算是以後,陛下讓鳶兒去死,鳶兒也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