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研也打到了好幾個,起初那個穿黑襯衫的還不服,因此他被打得也最慘,此時已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嘴裏隻剩下哼哼了。倒是那個花格子心眼多,他幾乎沒挨打,但他的嘴卻一直沒閑著。
“別一個一個上,大家一起上,你們幾個回去拿家夥。”
幾個小子聽到招呼後,轉身朝他們剛才坐的地方跑了過去,一會兒,這些人有提著棒球棍的,有拿著鎬把的,還有的手裏還拿著砍刀、匕首的一起衝了過來。
被打懵了的那個禿頭這時候終於緩過來一口氣,伸手從身邊的一個小地痞的手裏奪過一把砍刀:“媽的,老子今天非給你們幾個放放血。”
說著,這小子像打了雞血一樣,提著刀奔著小研就衝了過來。
此時,小研正收拾那個花格子,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這小子也不開眼,拿到了一條棒球棍對著小研就砸了過來。
小研看著棒球棍離自己頭頂不遠,一俯身一個掃堂腿,這小子一下子仰麵朝天摔了下去,棒球棍也到了小研的手裏,她順手一扔,翻滾著的棒球棍迎麵正砸到衝過來的一個混混的麵門上,這家夥大叫一聲,捂著臉倒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花格子見事不好,爬起來就要跑,小研緊趕兩步,抓住他的衣領,揪過來反正扇了他兩耳光,一邊打一邊罵道:“臭狗屎!叫你胡說八道,叫你為非作歹,叫你欺男霸女,叫你……”
一時間,小研竟沒詞了。
“小研小心。”
梁青和亦非幾乎同時給小研發來警示。
一直在裝慫的亦非此時雙臂一抖,兩個架著他的混混被他甩了一個跟頭,順手直接從牆上扣下一塊水泥塊,對著那個禿頭的手腕扔了過去。
梁青也看到了被自己打暈了的禿頭瘋了一般奔著小研衝了過去,她來不及細想,正巧一個小混混掄著一把自行車的鏈鎖朝自己砸來,她抬腿直接一腳踢到那小子的腮幫子上,就勢劈手一把奪過鏈鎖,沒有猶豫直接擲向那個禿頭的麵門。
此刻小研正背對著禿頭在收拾那個花格子,打的花格子直叫媽,他越叫越告饒,小研越氣。
“叫你胡說,我有這麼老嗎?我會有你這麼混蛋的兒子嗎?叫你胡說。”
而禿頭也豁出去了,拿著砍刀對著小研的後背惡狠狠地砍了下來。
小研是基地裏有名的大大咧咧,但你要是在對抗中認為她也大大咧咧,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正在修理那個花格子的小研猛然覺得後麵一股勁風襲來,同時也聽到了梁青和亦非的警告,她一記重拳擊中花格子肋部,這小子直接就蹲那起不來了,然後小研迅疾轉身。
猛一見對麵來人,竟嚇了小研一跳,禿頭男此時嘴角、鼻孔都在淌血,一隻眼已經被打腫了,麵目猙獰、五官挪移。
眼見這小子瘋了一般,狂叫著揮刀不管不顧朝自己砍來,小研一皺眉,眼見他的砍刀距離自己的麵門不遠,小研一俯身,飛起一腳,正蹬到這小子的腹部。
也該這個禿頭今天走背運,碰上這三個人,別說三個,就是遇到一個他也吃不消。
亦非扔出的水泥塊正好打在這小子的手腕,梁青飛出的連鎖也結結實實的砸到了他的左耳根,同時他的腹部重重地挨了小研一腳。
也不知小研這一腿有多大勁,這小子都沒吭聲,肥碩的軀體直接向後飛去,刀也飛到了半空,在他身體重重地砸向地麵的時候,小研穩穩地接住了落下的砍刀,就勢擺了一個夜戰八方藏刀式,圓睜秀目盯著身邊的這些地痞無賴,周邊的這些混混們見勢不妙,一下子就跑的無影無蹤,這裏隻剩下躺著的黑襯衫和禿頭男,還有那個剛剛爬起的花格子。
花格子看見小研提著刀朝自己走來,嚇得“媽呀”一聲,站起來扭頭就跑。
“站住!你給我回來!”
小研也不想怎樣他,隻想告訴他讓他今後學好,但這小子哪敢站住,朝著不遠處的一個胡同口跑去,小研氣往上撞,舉起砍刀朝那小子用力擲去。
一些站在一邊觀看的人都閉上了眼,以為今天非鬧出人命不可。
但小研隻是想嚇唬一下這個花格子,眼看這小子就要跑進那條黑暗的胡同,隨著一股勁風撲來,“砰!”一聲,一把砍刀深深地紮在了矗立在胡同口的一根老式的木質燈杆上,鋼刀產生共振,發出“嗡嗡”的金屬錚鳴之聲,這小子一下子就被定在了胡同口,再也不敢挪動半步。
“你跑什麼?”
小研沒完,還要過去和他理論,亦非跟過來一把扯住小研,低聲道:“別沒完沒了了,警察來了,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說完對著不遠處的梁青一揮手,三個人迅疾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跑出一段距離,三個人停下了腳步,已近午夜的街道,在喧鬧了一天以後漸漸歸於沉寂。
“今天還真充實,即逛了街也購了物,還吃了不少好吃的,最後還鍛煉了一下身體,青姐,你說,以後要都這樣訓練,是不是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