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股香氣隨之撲麵襲來,緊接著一個穿著極少的女人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但馬上她的身體就僵在那裏不動了。
亦非用槍逼住這女人的頭,將她逼到了外麵的客廳裏,出乎亦非預料的是,外麵還有一個同樣穿著的女人半躺在沙發裏,正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上寫滿了驚恐。
這時,一直讓亦非用槍頂住腦袋的那名女子開始抽泣起來,言語中夾雜著半生不熟的中文讓亦非勉強聽懂個大概,這個女人大意是說,她們兩個是威猜指派過來來服侍他的,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咦哩哇啦的連比劃帶哭說起來沒完。
亦非也被她們弄得哭笑不得,同時也洞悉了威猜此舉的含義,無非是進一步籠絡自己、試探自己而已。
“你們別哭了,帶上你們的東西離開這裏,下一次再讓我碰上就別怪我不客氣,走吧。”
聽到亦非的話,這兩名女子如蒙特赦般地趕緊起身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邊,又被亦非一聲給喊住了。
“站住!”
從未被人用槍頂頭做生意的兩個女人,早已經被亦非剛才的舉止嚇得魂不守舍,轉回身怯生生地看著眼前這個冷麵人。
亦非也不理她們,轉身從抽屜裏拿出一遝鈔票遞了過去,然後這才揮手讓她們離去。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亦非不僅冷笑了一下。
夜幕降臨,亦非獨自來到一條熱鬧的街道上,隨便走進一家餐廳點了點東西,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外麵的街景,他在消磨時間。
這裏是這座不大的城市裏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店鋪、酒肆散落其間,穿過街道中心的另一半是這一帶最為著名的紅燈區,各種賭博娛樂場所密布,是往來世界各地的遊客必去之所,也是威猜多年經營的一塊風水寶地。
亦非信步走進了這裏最為豪華的一家賭場,四下裏隨意轉著,時不時的在一些小的賭台上停留一會,也不計較輸贏,隨意地下著注,直到一張大的百家樂開台,亦非才不緊不慢地坐了上去。
剛剛坐下的亦非,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亦非扭頭一看,正是之前和自己一起出去過的英蘭。
“巴頌兄弟,難得看見你出來,怎麼,對這個你也感興趣?”
英蘭故作親熱地和亦非寒暄了起來,緊挨著亦非的身邊也坐了下來。
亦非剛一聽到英蘭對自己說話,一時沒弄明白,反映了一會才想起來,巴頌這個名字正是威猜為自己弄得新身份的名字,還真很少有人這麼稱呼他,一時亦非還真不大適應。
“嗬嗬,你一說巴頌我差點沒反應過來,你還是叫我戈兵我比較習慣。”亦非歉意的一笑。
“哈哈,兄弟你還是要多多適應才好呀,免得以後麻煩。”兩個人說笑間,台麵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了,周圍也還有一些圍觀的人在身邊。
“兄弟,怎麼著?白天我聽說你用槍把兩個去伺候的人給嚇出來了,有這麼回事嗎?”英蘭是下午在威猜那裏聽那兩個女人學說了這件事,當時笑的他差點直不起腰來,威猜卻微皺了一下眉頭,他打發那兩個女人出去後,暗自叮囑英蘭,讓他注意一下亦非平時的業餘愛好和生活習慣,也並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