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亦非?我這幾天陪著你走東逛西的,你的心情好點了吧?你可別為這事抑鬱了,那回去之後我可沒法交差。”
難得的休假讓亦非、樂子二人有了一個很好的放鬆心情的機會,看著重新又放鬆下來的亦非,樂子不禁打趣道。
“嘿!你是不是盼著我抑鬱呀?我至於嗎?”亦非指點著樂子的鼻子說道。
“不抑鬱最好,真要是抑鬱了,別說回去我沒法交差,就是梁青那一關我就過不去,回去後她還不得活剝了我。”
“沒那麼嚴重,其實後來仔細想想,包括科恩之前采取的那些手段、方式,也確實是在那種特定情況下的無奈之舉,那個時候爭取時間盡快抓獲罪犯是首要任務,隻是我無法理解的是,是什麼樣的力量會讓這些極端分子能夠放棄自己的親情骨肉,是多大的矛盾隔閡這這兩個民族勢同水火,難道除了以暴製暴就再也找不出一個更好的方法來解決彼此的紛爭嗎?這種惡性循環還要持續多久。”
亦非注視著無盡的遠處,像是自語,又像是在詢問。
“你的這些問題居住在這裏的這些人這麼多年都沒弄明白,我們就別給人家添亂了,科恩說的對,很多時候我們必須在瞬間做出自己的判斷,這樣才能避免更大傷害的發生,說實話,你還真是應該到戰場去體會一下那種在瞬間就決定了你死我活的血腥場麵,也許隻有經過戰火的洗禮,你才能達到一個更高的境界、你才能升華。”
樂子幽幽地說道。
“我說,你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是不是想讓我拿你先練練手?”
沒能趕上到戰場上真刀真槍拚殺的亦非始終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因此平時沒事就向上過戰場的這些兄弟們詢問戰場上的那些人和事,這可給了樂子這些人借此炫耀的機會了,從國內的‘狼窩’基地一直到這裏,樂子一有機會就向亦非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戰場上的所遭所遇,時不時的還揶揄亦非一頓。
“得!算我沒說,不過我感覺有時候你在某些方麵有時還真的不如你那小媳婦,關鍵時刻我就沒看見過她猶豫過,那次我們深入敵後去營救那些被俘的戰友,最後被困在一座孤山上,馬上就要彈盡糧絕了,越軍也幾乎就和我們臉對臉了,你那媳婦竟直接呼叫炮火攻擊,飛來的炮彈幾乎就在我們眼前爆炸,當時我都覺得她是想帶著我們與敵人同歸於盡,那種狠辣、果決的勁頭一般人是真來不了,誒,對了,她們是不是馬上就要放假了?是不是還回基地去集訓?”
“我知道的和你也差不多,每次通話你不是不都在旁邊嗎?像個燈泡一樣在那照著。”亦非借機也奚落一下樂子。
“嘿!看樣子我礙著你們說悄悄話了,以後我回避成不?不過話說回來,都老夫老妻了,你們那還有那麼多的悄悄話,我在旁邊監督著點你們,也省得你們犯錯誤。”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找抽?哪這麼多廢話?”
亦非一把掐住了樂子的脖頸,動嘴亦非還真不是樂子的對手。
這一段時間亦非和樂子二人沒少接到遠在大洋彼岸的梁青的電話詢問,亦非也從梁青那裏知道了她和自己的姐姐亦凡的巧遇,這倒真的有點出乎亦非的意料,雖然他知道姐姐出國留學,但亦凡最終具體去到了那裏他還真的不大清楚,為了不讓大洋彼岸的親人擔心,亦非和樂子隻是輕描淡寫地介紹了一下這邊發生的大致情況,並沒有說的太多。
“亦非,說真的,聽梁青介紹說你的姐姐現在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專業人才,怎麼樣?你有什麼想法嗎?”
亦非和樂子也是在這兩天聽梁青說了亦凡是如何在黑客競技比賽中驚豔表現,以及亦凡和同學被黑幫挾持、直至最後被梁青、小研二人解救的經過,但由於梁青擔心通話過程中的一些信息會被泄露,也隻是泛泛說了一點,亦非和樂子對此也同樣是十分警覺,因此通話的時候兩邊都十分謹慎,要知道,這兩邊的情報機關可都不是吃素的,尤其是米國那邊,監聽可以說是無孔不入。
“我能有什麼想法,這不是我能自行決定的,具體的還是要看基地和上邊有什麼計劃安排,不過說心裏話,我們還真是急需這方麵的人才,未來的戰爭,網絡對抗絕對是必不可少的一個方麵。”
來以國的這大半年的時間,亦非真是對這種高科技、信息化條件下的對抗有著很深的切身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