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的搏命一擊成功摧毀了以方的特情車,卻也給他自己帶來了幾乎是滅頂之災,以國特請車上的機槍手一下就發現了他的這個攻擊點,一陣彈雨就朝他這裏覆蓋過來,不僅將哈桑身邊的人打到不少,哈桑也被壓製在了一邊動彈不得。
借著車隊的車載機槍火力組成的全方位火力覆蓋,車隊重新啟動,全速向外衝去,以國的特情隊員也被這些武裝人員給逼急了,此刻已毫不吝惜子彈的消耗,車隊所過之處頓時一片狼藉,一個衝鋒就駛出了這些武裝分子的包圍圈,快速向著自己的大本營奔去。
遠遠地看著迎麵而來的幾輛裝甲車及大批嚴陣以待的以國國防軍的士兵,緊隨而出、正在指揮著各色大小車輛及武裝人員從四麵八方圍堵上來的哈桑,不甘心地製止住了手下人的繼續追擊,他不怕流血犧牲,但也不能硬拿雞蛋往石頭上去碰,哈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以國的特情隊員駕車絕塵而去,消失在遠處初升的陽光之中。
奧薩瑪與阿曼策劃、實施的對以國的恐怖襲擊換來的是以國強烈的反擊報複,這一係列的打擊幾乎摧毀了對以國威脅最大的一個極端組織的整個運作體係,同時也為以方驅離那些被以國視為威脅的巴方原居民提供了借口,新一輪的定居點的建立又進一步加大了巴以兩方的矛盾,就這樣巴以兩方又陷入到彼此譴責、抗議的程序裏難以自拔,繼而新的一輪襲擊與定點清除又將開始,這仿佛是兩方的一個死循環,誰也無法從中解脫開來。
以國的手術刀行動取得了圓滿的成功,但為了這次的圓滿讓科恩、亦非以及另幾名特情隊員一起住進了醫院,相比其他人而言,亦非主要是因呼入高溫氣體而導致的呼吸道灼傷,同時亦非身體的其他一些部位也被燒傷,雖然都不太嚴重,但咽部灼傷很痛苦,為此亦非不得不在醫院裏躺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複。
與亦非在病床上的煎熬相比,回到國內的梁青和小研則是一身的輕鬆,兩人首先一起回到了亦凡與梁青所在的那個海濱城市,看望了亦凡的父母雙親,又詳細講述了姐妹幾人在異國他鄉的偶遇,但卻省略了亦凡被綁架的經曆,一雙兒女都不在身邊的兩位老人,看著梁青與小研圍繞在身邊說長道短,心裏既是高興又略帶些傷感。
隨後姐妹兩人又一起去祭拜了梁青的父母雙親之後,這才動身趕回了‘狼窩’基地。
此時的基地早已今非昔比,各種現代化的訓練設施與裝備遍及各個角落,先於她們回國的高健、秦漢、翟明義等人成了這裏的教官,而他們所訓練的隊員可不是從小就離家至此的幼小孩童,他們手底下的這些隊員則都是各大院校定點招生的天之驕子、人中龍鳳,部隊的轉型在‘狼窩’基地裏率先邁開了第一步。
見到薛明的地方是在與‘狼窩’相隔幾十公裏的另一處訓練基地,這裏也叫‘狼窩’,並且這個‘狼窩’的名聲與日俱增,大有後來居上的趨勢,但這一切僅是表象。
“怎麼樣?這一次回來又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的理念?如果你們沒有告訴我讓我感興趣的東西,別怪我斷了你們再出去的念頭。”早已是基地主官的薛明看見兩位愛徒出現在眼前,難掩心中的喜悅,雖然口氣強裝生硬,但那明顯的就是虛張聲勢。
“什麼都沒有,我們就是空手而來,可我們還要回去,不僅要回去,而且還不能空著手回去。”
見到從小就將自己帶到這裏的教官,梁青和小研自然感覺十分親切,熟不講理正是這種親情裏的最為直接的一種表現。
“嗬嗬!出去這些日子別的沒學會,米國的霸道作風倒是學了不少,說說吧,先把你們的英雄事跡跟我們描述一下,讓我們也見識一下模範市民是如何在國外學雷鋒、做好事的。”
薛明說完,身子往靠背椅上一靠,似笑非笑地盯著麵前的兩位女弟子。
“您都知道了?不是說‘好事不出門’嗎,怎麼這麼快就都傳到這裏了?”
小研故作驚訝地瞪大雙眼,看著身邊的梁青誇張說道。
“對呀!這樣一來基地是不是也應該給咱們記一功呀?咱們都成了兩國人民學習的榜樣了,應該驕傲一下,薛教官,啥時為我倆慶功呀?”
梁青和小研開始輪番擠兌著他們的教官。
“這主意不錯,我們作陪。”
看到梁青和小研回到基地,第一時間趕到這裏的與兩人相見的‘雪狼’隊員翟明義、高健、巴根等幾個人也在一邊隨聲附和著。
“唉,這真是教會徒弟,‘氣’死師傅,瞧瞧你們,一個個的都成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