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亦非一直在專注的聽著,樂子接著說道:
“最後一點,那女人和孩子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隨行護送的人是怎麼回事?你不感覺他們是在倉皇逃竄嗎?如此狼狽的登上這麼一條破船,肯定是情況已經是十分的危急了,如此危急關頭穆薩他們還有閑心送咱們東西並且還不辭辛勞的親自護送咱們離岸,這能說的通嗎?唯一可以解釋的那就是這是一筆交易,那個裝上船來的東西是用來交換讓他們的人登船的砝碼,因此我斷定,這條船不管他上麵裝的是誰的貨,船東是誰,隻就這一趟遠洋航行來講,我敢肯定這一趟航程是受咱們國內的某個秘密部門的全程驅使,目的也並不是那枚導彈,而是船上的那幾名烏國專家,以及那天晚上我們連夜從船艙倒騰進集裝箱裏的的那些大小箱子裏裝的那些神秘資料,這才是這條船上的重點,怎麼樣,聽了我的這一番點評,你是不是要仰視我了?”
樂子說的頭頭是道,雖然一些事情亦非也想到了,但還真沒有樂子分析的這麼的細致入微。
“我確實要仰視你了,你真的變了,我說的是心裏話。”
亦非誠懇的拍了拍樂子的肩膀,接著說道:
“你說的這些確實都是疑點,但還有一點也是我們要注意的,那就是項工和張冰這兩個人,我感覺還有另一撥人馬在直接指揮著他們,給他們直接下達指令,從他們的拆解導彈,到與烏國的那幾名專家的聯係、搬運物品,好像都是事先約定好的,這些工作當初並沒有對我們有所交代,隻告訴了我們看護好那幾名烏國人員以及項工的安全,在船上聽從項工的安排,再有另外一點也堅定了我的這個懷疑,那就是我們用來裝東西的那四個集裝箱,如果不是事先做了周密安排,提前就將這幾個箱子放到船上,下麵的工作根本就無法進行,到現在這四個集裝箱並沒有完全被利用,因此我覺得還會有進一步的行動在等著我們,所以,你我要心裏有數。”
聽完亦非的話,樂子忿忿地說道:“媽的,這幫人是既想讓牛幹活,又不給牛吃草,不和咱們說實話,亦非你等著,我覺得這一趟差事肯定會出事,等出了事我再去找他們算賬,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樂子的話音剛落,亦非身上攜帶的衛星電話就響了起來,亦非和樂子兩人相視一笑,亦非接起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亦非拍了一下樂子的後背說道:
“行呀,樂子,你也半仙之體了,現在也能掐會算了,你剛說完這就來事了,趕緊忙去吧。”
夜幕降臨,剛才還被晚霞籠罩的海麵上漸漸被濃密的烏雲籠罩了起來,在這夜色和烏雲的掩護下,這艘行蹤詭異的貨船悄悄地轉變了預定航線,駛進了繁忙的塞拉萊港。
白天搜查過那艘捕撈船,將最新發現的疑點如實地向自己的老板作了彙報,隨後埃裏克又和各方通過電話,大致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方案之後,埃裏克就又搭乘那架軍用飛機返回了駐土國的軍事基地。
從鄧普西那裏得到的消息反饋,埃裏克知道拉希姆的這條船還算平穩,一直按是在按預定的航線行駛,經過多方的努力,埃裏克掌握了這條軍火船的確切航線,這也為他實施下一步的通過麗薩母子行蹤來追蹤費薩爾的計劃奠定了基礎。
黃昏時分,一架軍用直升機降落在了與軍情處相隔不遠的一塊空地山,走出門外的埃裏克和鄧普西看到丹尼和一名高級軍官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埃裏克,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軍情局的肯特上校。”轉過頭來,丹尼對著肯特介紹道:“肯特,這位就是我在路上向你介紹過的聯邦調查局負責費薩爾案件調查的專案組組長埃裏克,鄧普西是這裏的情報官,你們應該認識。”
埃裏克上前與肯特握了一下手,他能猜到這位軍情局的上校情報官的到來,肯定也和這次事件有關。
“先生們,想必你們都清楚了,軍方和聯邦調查局分別調查的這兩起事件,出乎預料的彙集在了一起,而調查這兩起案件又涉及軍方、中情局以及聯邦調查局等幾個相關部門,因此,彼此的互相協同與溝通尤為至關重要,今天早些時候,這幾個部門的長官與華府經過溝通協商,決定成立一個聯合調查組,來統一協調這次的海外稽查、抓捕行動,我是這個調查組的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