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聽著謝爾蓋這半真半假的說辭,肖恩看了一眼埃裏克,兩人知道現在再說什麼也都無濟於事了,一切都要等阿布回來再做定奪。
“肖恩,你是不是也應該把這些人的身份向我們哥幾個解釋一下,就目前來講,隻從這些人的組成成分來看已經就非比尋常了,這裏麵不僅有波斯人,還有一名東方人,而最讓我不解的是,在這些人裏麵還有一個女人,我真想不出你們攔截這個女人是什麼目的,好像她還帶著兩個孩子,隻是那兩個孩子跑掉了,肖恩,我真想不出,在尊重人~權,尊重女~權的你們米國,為什麼對一個攜家帶口的女人要窮追不舍哪?”
謝爾蓋說出了自己的問題,這也是他不理解的地方,謝爾蓋弄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看似互不相幹的幾類人,會都湊到了一起,成了肖恩這些人追擊捕獲的目標。
聽到謝爾蓋的問話,肖恩與埃裏克又互相對望了一眼,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是他們這些人始料未及的,原本一個單純的追捕叛逃者費薩爾的行動,幾天下來會演變成如今這個局麵,一時他們也不知道如何說起,如何給謝爾蓋一個恰當又不至於泄露過多秘密的解釋。
“我們是從米國一直跟蹤過來,要追捕一個名叫費薩爾的叛逃者,這個人很危險,我們必須將他帶回去接受審判,那個女人和那兩個跑掉的孩子是這名叛逃者的妻子和孩子,我們猜想他們是要逃到伊國那邊,伊國是我們的敵人,因此我們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埃裏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並進一步說道:
“謝爾蓋,我請求你,那個女人是無辜的,她來到這裏完全是受了她的丈夫的引導,在你這裏你要保護好她的人身安全。”
“這你放心,你沒見我已經派專人將那裏看護起來了嗎,如果放任這裏的這些混蛋們任意胡為,用不了半天她就會被撕成碎片的。”
謝爾蓋說著淫笑起來。
“那名波斯人你們準備如何處理?要是沒什麼用處也許一會兒我就派人將他打發了,留在這裏白白消耗我們緊俏的資源。”
謝爾蓋說的是實話,他要在阿布回來之前預估一下這些人的潛在價值。
“這個人對我們有用,你不能動他。”
肖恩的語氣不容商量。
謝爾蓋聽後默默地點了點頭,進而接著問道:
“那個東方人又是幹什麼的?肖恩,說心裏話,我幹這一行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上這麼混亂的狀況。”
這一下輪到肖恩和埃裏克兩人無語了,原本他們要截下的是那幾名烏國的艦船專家,按照事先給出的情報也確定是在第二輛車上,可為什麼偏偏沒有那些烏國人,卻突然多出來一個東方人,以他們的現有情報分析,這名東方麵孔的人,絕對是中國人。
“我們也不清楚這個人為什麼出現在那裏,計劃裏沒有這個人,但我們可以肯定這個人是一名中國人。”
遲疑了一會,肖恩無奈的回應道。
“肖恩,不是我有意嘲笑你們,你們的這次行動安排的真是一團糟,我可以斷定,被帶到這裏的這個中國人絕對不同一般,因為之後趕來的那兩名槍手我看到了,那兩個人也是東方麵孔,如果不出我的意料的話,這兩個人也是中國人,而據我的弟兄們講,被打死打傷的那些人裏麵還有幾名中國人,肖恩,我想你們這次可能惹上麻煩了,從那兩名中國槍手的身手來看,他們絕對不是普通的武裝護衛人員,這兩個人應該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頂尖高手,他們參與到這支隊伍裏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保護這裏麵的某個重要人物,這一點恐怕你們之前沒有想過吧。”
聽著謝爾蓋那明顯的譏諷之詞,埃裏克、肖恩及弗蘭克都不言語了,謝爾蓋說的不錯,這一次的行動從開始到現在一直處於被動之中,被伊國的情報人員牽著鼻子圍著海灣周邊的這些國家轉了一大圈,到巴國這裏好不容易趕上了這些人,卻又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這裏,這已經無法用意外來定義了,唯一可以解釋這一趟旅程的隻有‘悲催’二字了。
從清晨被襲擊,之後又與亦非等人分開自己單獨行動開始到現在,樂子可算是馬不停蹄的奔波了大半天的時間,這地方人煙稀少、林木茂密,因此這些武裝人員也沒有刻意地隱藏他們的蹤跡,但即使這樣樂子也是吃不消,單靠兩條腿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跟不上那些用機器驅動的鐵疙瘩,好在在他就要瀕於絕望的時候,在一個僅有幾戶人家的小莊院處,樂子看到了一個現代化點的物件,那是一輛破舊的摩托車,一個衣衫還算整潔的中年男子正在那裏鼓搗著這輛老舊摩托,樂子眼珠一轉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