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過後,麥克得到劉易斯的彙報,行動取得成功,突擊小組正在返回的路上,隻是在聽罷劉易斯簡單的敘述之後,麥克卻並沒有興奮的感覺,行動的結果很是出乎他之前的設想。
麥克製定並實施此次行動是冒了極大的風險,他並沒有絕對的把握就確定那兩枚他們一直追尋目標就在那艘貨船上,這也是麥克不敢調集更多的正規資源來參與行動的主要原因,行動的最後結果雖證實了他的判斷準確,但結果麥克並不滿意,他十分渴望的人贓俱獲沒能實現,且還有一枚核炮彈被遺失在汪洋大海之間,麵對這個結果麥克的心裏可謂是五味雜陳。
而被劉易斯等人帶回的那名華人更是讓麥克百思不得其解,他猜不透這名華人為什麼會混雜於北朝人之間,這個人的出現與那兩枚核炮彈有何關聯他更是無從知曉,在最後時刻這個人又為什麼會成為對方的人質,麥克一時無法理清此中脈絡,總之,被劉易斯等人帶回來的這個華人,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意外。
位於伊約兩國邊界約國一側,有一座被淹沒在荒漠丘陵地帶中的小鎮索傑,幾年前,早已瀕臨荒廢的索傑重新熱鬧起來,先是米軍在海灣戰爭期間將這裏改建成為一個軍事補給營地,戰爭結束後活躍在伊國的反府政組織為對抗伊國薩氏的統治又都彙集到這裏成立起統一聯盟,在這裏指揮活躍在伊國境內的遊擊隊和部族武裝與當地府政軍作戰,現在的索傑已成為對伊鬥爭的最為重要的一個據點。
早在今天上午就已趕到這裏並一直守候在此的麥克在黎明時分看到了劉易斯與史蒂夫行動組所帶回來的行動成果,已經收獲到手的那枚核炮彈無需做進一步確認,但那名被倉促帶回的華人卻引起麥克的極大興趣。
幾番折騰讓已一把年紀的馮少瀾幾乎虛脫,帶著頭套的馮少瀾是被兩個人直接架著來到一處帳篷裏並被放到行軍床上的,身子剛一粘到床邊,馮少瀾就癱倒在床上昏迷過去。
“你們是怎麼發現他的?他有說過些什麼嗎?”
拿下頭套,麥克看著倒在床上人事不省的馮少瀾向劉易斯問道。
“我們也很奇怪,在與北朝人正麵衝突的最初階段,這個人好像是被那些北朝人護著向外逃離,但在最後他卻成為對方的人質,他的出現多少幹擾到我們的正常行動,我們一時無法判斷這個人的準確身份,甚至一度懷疑這是對方自導自演的一出苦肉計,直到那名北朝人挾持著這個人像瘋子一般對我們發起攻擊,我們不得已才在最後時刻將其消滅,沒能抓到一個活口真是很遺憾。”
“回來的路上這個人都說過些什麼?”
“哦,他的話不多,精神高度緊張,一直處於驚恐的狀態之中,很多時候都是在自言自語的嘀咕,我們也聽不懂,但在解救他的時候,他曾說過他是被那些北朝人劫持來的,我們一時也難辨真偽,他的身上沒有什麼有效證件,但史蒂夫從他身上找到了這個,如果這個證件確實無誤,那這個人也許是我們的一個意外收獲。”
劉易斯說著將馮少瀾在展會上的身份卡遞給麥克,麥克接過來反正麵端詳了端詳,又與倒在床上的人對比一番,而後對著劉易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