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前,烏姆由一個無府政主義抗議者的身份被中情局收買並控製住,之後幾年,在中情局的暗中扶植下,他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造反學生頭目逐漸蛻變成為危害一方的極端分子,烏姆並不喜歡米國人,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說是仇視米國人,對米國人極力灌輸進來的所謂普·世價值觀更是毫不認同,但他卻很享受這種看似矛盾的身份能同時展現在自己的身上,這種身份讓他即可以通過各種渠道在暗中得到米方的大力支持,另一方麵烏姆也不用擔心由他所製造並實施的那些恐怖襲擊事件而受到米方的懸賞追殺,米國人需要他,盡管口頭上譴責的言辭會很激烈,但在實際行動中卻會選擇漠視烏姆及其團活動存在。
早在一年多以前,烏姆就接到中情局的指令,讓他伺機接近、最好能夠融入到勝戰者遊擊隊的體係中去,相比較那些零散的部落武裝,勝戰者遊擊隊是這一帶最具規模和戰鬥力的抵抗武裝,但其內部防範也是異常嚴密,想接近進去並不容易,在這期間烏姆的隊伍與勝戰者遊擊隊之間有過合作,也有過不少次的衝突,他想借這種方式展現自己的能力以獲取對方認可,但從遊擊隊方麵傳遞過來的消息來看,對方的態度始終是模棱兩可。
這一次,當烏姆得到指令暗示他劫下被轉運的核炮彈,之後轉手給勝戰者遊擊隊以此博取對方信任的時候,烏姆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能借此融進勝戰者遊擊隊內部站穩並借機做大自己,假以時日待自己羽翼豐滿,到那時中情局也就無力再鉗製自己,但讓烏姆萬沒想到的是,自從截獲下這枚核炮彈以及那名中·國專家之後,晦氣的事就接二連三地找上門來,此番在這裏更是遭遇到國家衛隊的伏擊,烏姆不敢肯定,自己的如意算盤是否還能如預期的那樣一一兌現,也因此他才對同車的法耶德大吼大叫。
法耶德是加薩尼的親信和貼身保鏢之一,深得加薩尼的信賴,年輕時曾與烏姆共同策劃過多次大小的集會抗議活動,他也是吸納烏姆加入勝戰者遊擊隊的支持者之一,兩人私底下交情匪淺,他們此行所前往的目的地就是本-雅克所掌控的獨立旅重點經營的根據地之一,讓法耶德沒想到的是,在這裏會遇上伊國府政軍的阻擊。
烏姆情急之下的惱怒責問,一下提醒了法耶德,知道這條行進線路的人除了加薩尼和衛隊長姆巴迪之外,剩下的就隻有他和一同前來收編烏姆的哈桑知道這一路線,這刹那間,法耶德突然記起臨行之前,衛隊長姆巴迪對自己的暗中叮囑:
“法耶德,你給我聽好了,這次命你一同前往並不是因為你和烏姆之間的那點情分,你也知道,最近這一階段時間薩氏大公子所掌控的特別行動隊對我們發動過幾次很有針對性的攻擊,不僅讓我們丟掉幾處經營多年的根據地,甚至連在約國暗中為我們運作資金流向的財務官艾敏也被薩氏大公子手下的行刑隊給暗殺了,頭領懷疑是我們內部有人為敵人通風報信,在此之前我們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接受過暗中調查,現在我們已經被排除嫌疑,但泄密問題依舊存在並沒有得到解決,目前許多疑點都聚焦在哈桑身上,隻是苦無證據,頭領和我都希望你在這次行動當中注意觀察並監視哈桑的一舉一動,他已不再被信任,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