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妞兒半天才從激情中清醒,急忙回答道,“我身體現在沒有什麼不適。”
“是不是很舒服?”
“嗯!”
廖七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著自己說的話不是那個意思,他看了一眼妻子,她又羞又怯又滿足,閉著眼靠著自己,渾身透出一種慵懶,和自己剛才的感覺差不多。
“是不是你也舒服?”他問地很認真。
妞兒聽出他聲音有異,忍不住睜眼看了他一下,臉立刻再次漲紅,她下意識地低頭躲避他的眼光,卻忘了這是在哪兒,結果是讓自己的臉,更深地埋進他的胸膛。
“嗬嗬嗬”廖七忍不住低聲笑出來,他的心裏忽然非常舒暢。他是因為喜愛妞兒,這才想和她一起的,由己推人,想必妻子也是愛自己,她才感覺舒服。
廖七從來沒有這麼心滿意足過,妻子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太醫已經確診是個女孩了,祖母和娘都不許他再和妻子住一起,小兩口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反而讓他更覺得刺激有趣。祖母把身邊最得寵的丫鬟珍珠送了過來,廖七痛苦地忍受著珍珠的嘮叨和監視,和妻子在一起更是艱難,好容易這天祖母有點咳嗽,珍珠讓他鼓動去探望,他急忙來到主屋。
妞兒看到他大白天兩眼賊光熠熠,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她已經快到點了,身子還不算笨拙,但以前的靈活肯定蕩然無存。
蝴蝶知趣地退出,不光是在外麵把門拉緊,還坐在不遠處替她們守門,屋裏隱隱穿來那種聲音,讓她禁不住臉紅心跳,夫人曾經問過她,是給爺當偏房還是好好嫁個人。她沒有主意,自小被賣到陳家,陳家單純的日子讓她在這方麵沒有一點經驗,現在,在廖家生活時間長了,她慢慢聽到下人的一些閑話,廖家家規,是不許立姨娘的,就是二老爺最喜愛的那個通房,也到現在沒有名分,她雖然不懂什麼,但她知道名分對女人的重要意義,前幾天,她暗示自家主子,還是讓她嫁人的好,當時夫人什麼也沒說,第二天才說,七爺會在跟隨他的那些人中選一個般配的給她。她想不出夫人說的般配是怎樣的,伺候夫人的舒嬤嬤卻要她買糖請客。
“跟隨爺的,不是指那些個下人,而是家裏的家將,去西疆立下戰功的。他們是有品階的軍官,蝴蝶可是個有福氣的,到時過門,就算不是夫人,也是官太太的。”
舒嬤嬤的話,讓一屋子的下人都很羨慕她,幾個有心的小丫鬟就學她的樣子,即使是小事情,也在心在意做到最好,都希望得了夫人的心思,將來能有個好歸宿。
蝴蝶就很細心地替夫人觀察這幾個小丫鬟,夫人跟前,肯定需要勤勉能幹的,蜻蜓雖然很忠心,但有時有點迷糊,還不能接下她的事兒。
腦子胡亂想了這許多,蝴蝶自嘲地一笑,八字還沒一撇呢,自己這是怎麼了?夫人就是放了自己,也肯定是要等小小姐出生之後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她怎能這時候離開呢?
看到七爺離開,去了外麵的書房,蝴蝶趕緊進去,幫夫人收拾屋子,以前夫人都是自己收拾,現在她沒有那麼利落,再說,她也不像以前那麼害羞了。
就在第二天,準備接生的婆子就搬進了院子,緊接著奶娘也來了,也就半個月,妞兒時間很準的在預產期的第二天,感到了腹痛。
廖七早上出門,還沒開始,他雖然有點擔心,但妻子說過,半個月之內都是正常的,偏偏這天還特別忙,廖七從部裏出來,回到家已經天黑了。
家裏的下人,看到他的神情都有點奇怪,他還沒走到自己住的那個院子,就遇到娘跟前得力的王嬤嬤,她對他行禮,低聲說道:“七爺,少夫人要生了,三夫人正在院裏守著呢,你別進去了。”
廖七一聽便急了,他推開王嬤嬤,三兩步就進了家門。
不止是母親,奶奶身邊的嬤嬤,還有大伯母的人,二伯母本人,都守在院子門口的過廳裏,個個一臉凝重。
母親抬眼看見了他,惱火地擺手讓他出去,看來,他連守在院子裏麵的資格都沒有,廖七鬱悶地給伯母和母親行禮,怏怏地退了出去。
明兒充分發揮他的八卦特長,不停地把打聽的消息傳過來,廖七知道越多,心裏越急,等到半夜,他恨不得衝進院子裏,自己替了妻子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