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病居然真地在張國強的調理下一日日轉好。其間公主原來的廚子來取經,張國強說:“你做的東西好是好,但有一樣,太油膩,健康人看了都有點怕,何況病中的公主呢。”
廚子說:“生病了還不需要補一補,上次將軍生病,還不是我一個冰糖蹄膀治好的。”
張國強無語,聽的人哈哈大笑。
忽一日,也記不清是多少天之後,公主叫丫頭帶話給張國強,說病體已完全康複,不敢再勞動先生照顧。張國強聽後,內心竟有點失落。用盡全部心思做了一道鵝肝泥蛋卷、一道蒜汁白肉和三四種精美小點心,每種隻兩三隻,作為食療的收尾,叫丫頭給公主送去了。
回自己茅屋的路上細細一算,前前後後竟將近半個月了,這半個月裏張國強做菜越做越來勁,越做越精美,像著了魔一樣,整天就想著做什麼,怎麼做。
空下來,倒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孫幕僚也不知跑哪裏去了,在食療剛開始他還天天作陪,後來就自己玩去了,隻在菜快做好的時候才出現。張國強一個人隻好在軍營附近走走轉轉。
雪已經停了好幾天,空氣幹冷而清爽,在田埂上走走神清氣爽,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的時候,神差鬼摸的又回到了廚房附近,一眼看見孫幕僚。
“孫兄,食療結束了,今天沒得吃了,我們進城吃吃別的吧。”
“還吃呢,將軍回來了。”
“將軍回來了,真的?”
“是呀,我就是來找你的,大家都去了。”
孫幕僚拉著張國強急急忙忙的向上次蓋得給將軍留下的草屋跑去。
將軍的草屋很大,有一個100多平方米的廳,充作以前將軍的大帳,孫幕僚一推開門,公主、花榮、將軍、曹先生一幹人、包括部隊的一些中級將領等都在。
“張先生來了,正說到你呢。”曹先生說。
曹先生又黑又瘦,但中氣很足,精神不錯。
“是呀,謝謝張先生這半個多月的照顧。”站在一邊的公主說。
小刀和丫頭剛剛添油加醋的把公主生病的事說了一遍。
“這次又有勞張先生了。”坐在中間的將軍也緊跟著說,畢竟公主死了,他送親的任務也就失敗了,走出魔域也沒意義。
張國強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這算什麼辛苦,難道還能看著公主生病,倒是你們去‘將軍塚’吃大苦頭了,‘鳳凰翎’拿到了吧?”張國強說完便四處看,想看看鳳凰翎是什麼樣子的。沒想到將軍眉頭皺了起來,說:“沒拿到。”
“啊?”
“正要說這事呢,來了正好一起聽。”曹先生說。
“這個事宏誌來說吧,你和守墓一族打的交道,你最清楚。”將軍對著身後說。
張國強和孫幕僚這才注意到將軍後麵站著兩個大漢,一個是“左手狂魔”陸青崖,另一個居然是上次在烤肉店裏罵他們的哪個帶刀大漢——續宏誌,續宏誌投軍後第二天就上路了,張國強和孫幕僚當時都沒看到。
“宏誌乃一粗人,上次得罪兩位先生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張國強和孫幕僚兩個人看著他,都不敢說什麼。
續宏誌沒等他們有反應,便自顧自說了起來。
“我與將軍等一路上都很順利,但是守墓一族卻說我們去的這一行人中並沒有‘釋放者’,所以‘鳳凰翎’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