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注意個屁!論到用刀切人肉我可是祖宗呀!”趙起在那裏的嘟嚷雖然沒有多少人聽見,但聽到的人無不打個冷顫,畢竟趙起對付草矢智及那一招眾人還是記憶尤新呀。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約翰好像並沒有聽到似地,繼續朝埃爾行去。
趙起其實也就隨便說說,他自己明白,說起醫術雖然現實中自己是學生物工程,但在這裏,他並不會用刀救人,但殺人的話倒是非常在行。不過看到毫無反應的大塊頭,趙起還是有點不爽,但那絲不快瞬間便消失無蹤,有的隻是那不知他將要用何種方法來治療這個埃爾的好奇心。
沒有麻藥,或者說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在遊戲裏麵發現麻藥,正因為如此,在操刀的時候,可憐的埃爾並沒有收到來自於約翰的麻藥,也正是這樣,使得他痛得更是曆害。
當然,這是指約翰的手剛碰到他的腳時才有的現像。
“嗯!還不到位!等加點料!”說完拿出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膏狀物品隨意塗沫在了那條不成樣子的肉塊上麵。
看著那真被寒山壓成這副德行的傷腿,趙起忽然有了種感悟,原來就自己的武器也可以壓死人呀!隨著這個思緒將目光射在了那還在地上的寒山。
“這是腐肌膏,是專門用來製造強烈疼痛的膏藥。”
約翰的話,將趙起從思緒中拉了出來,打斷了他那靠著寒山壓死數萬人的場麵。但當他聽到這是製造強烈疼痛的膏藥時,趙起不由得開口問道:“強烈疼痛,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治不了了,準備痛死他算了,到時候就告訴別人,是他自己受不了,不怪你?是不是這樣呀!”趙起越說越覺得對:“嗯,一定是這樣的。”
當看到約翰那回轉過來的腦袋所發出的信息時,趙起知道,自己又一次猜錯了,但嘴上卻道:“我想你這個腐肌膏一定是還有別的功效,要不然你不會用的。”
約翰笑道:“沒錯,這膏藥確有別的功效,但現在所需要的功效隻是他所製造的強烈疼痛。”
趙起聽到約翰確實隻要這個功效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感覺到什麼了,但又像是捉摸不著,不由得大為難受,但眼中還是射出疑惑的目光看著約翰。
“神經是有一定的承受度的!”
聽到約翰這句話的時候,趙起終於捉住了腦中那個答案,當下接過約翰的話頭道:“人的神經都是有一定的承受度的,這是視這個人的體質以及一些客觀條件所訂。”
“當疼痛超過這個承受度時,人就會出現三種情況,一為死亡,二為昏迷,三則為感覺不到痛苦。”
“死亡,誰都明白,那就是痛死。”說到這裏,趙起心裏不由得暗罵道:“MD,知道我解釋不詳細,也不知道接過話題,操!老子剛挽回的麵子又得丟了。”
“這個跟昏迷我就不細說了,大家明白就成。”說完看了一下四周正在聽他話的家夥們。
“當然,遇上第三種情況,其實是第二種情況的另一表現,當人接觸到自己完全承受不了的疼痛時,就會昏迷,但也有可能遇上一些別的原因導致意識清醒,這樣,在這個清醒的意識下是完全感覺不到痛苦的。但對於這種情況,會造成一些後遺症,比方說,痛覺神經麻木,又或是事件一過會昏迷,這樣就有可能進入深層意識形態,成為一個植物人。”
“痛覺神經麻木也就有可能變得更加敏銳,但無論是前者又或是後者,都會對其今後的生活造成一係列的困難…”
約翰這回非常給趙起麵子地打斷了他的話:“閣下明白就好,接下來要如何解釋,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畢竟現實中我不是這一方麵的專家,不過閣下就非常棒了。現在我就開始治療了。”
隨著約翰的話結束,趙起向埃爾看去,果然發現他麵上那強忍的痛苦之色已經消失了,不由得大為好奇,畢竟剛才他並沒有看到有任何外力促使其意識一直清醒著。
可能是看出趙起的疑惑來吧,一直施放著那團黑霧的彼德開口道:“我剛才施方了暗係魔法。”聽到這話,趙起也就明白了這個意思了。
趙起緊盯著埃爾那條傷腿,看著約翰慢吞吞地刀法,不由得為這汗然,要不是剛才經過痛覺處理的話,估計埃爾這家夥現在已經化為數據流了。
話說回來,這家夥的心裏承受能力也算是強的了,看到別人在自己腿上做這樣的工作,臉色竟然絲毫沒變,雖然說這一切都是在遊戲中,但看到的東西還是百分之百地反應到大腦裏麵去了。
“閣下一定會想問為什麼我不將這條斷腿一次性切掉,換上那條?”聽到約翰的話,趙起不由得點頭道:“為什麼?”
“那是因為這條腿他隻是裏麵的骨頭全數碎掉,而無法連接,但筋肉之類的則還是沒有多大的損傷。”
“這…這也會沒什麼損傷!”趙起指著那已經像是肉餅的斷腿道。
大塊頭小心地將斷腿剖開,隨後轉過頭來道:“難道閣下不這麼認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