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耀司,而且有事請他幫忙。可是你看我剛從美國回來什麼都沒帶,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可以幫我找到他。”南宮烈很真誠的說著這些話。而忍足侑士也覺得他並不像在說謊,於是笑道:“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他從來都是一個紳士,雖然隻是外表。
南宮烈跟著忍足侑士走進這棟別墅,看到每一個傭人都跟忍足打招呼。看來他應該經常到這裏來。南宮烈邊走邊觀察著。
微醺的陽光,寬敞的球場,和朝氣的人。宮崎耀司放下一身的重壓,愜意的微眯著眼,卻讓眼睛更加的流光溢彩。看著網球場上算是相處的不錯的部員們,笑得很舒心。每次他們一起來的時候,都會給他帶來很多的樂趣。
想著腦海裏的記憶,對比著眼前的環境,還真是其樂無窮啊。桃子和海棠依舊是那樣的個性,即使曾經兩次的當過青學網球部的部長副部長,但相處的方式依舊沒有變。
嶽人依舊想跳的更高,尤其是在和菊丸同在一個網球部之後,這個念頭就更加強烈了。菊丸依舊像個長不大的貓咪。很多很多看起來都沒有變化。可是還是又變了的吧,隻是在網球部的人麵前,才沒有變,不是嗎?
雖然全國大賽還沒開始,不過最近網球部的人基本上練球連得更勤了。因為就在最近要和東京的另一所大學穀川大學進行一次對練賽,作為今年第一次比賽性質的活動,網球部的眾人可是期待好久了。而耀司這裏,因為有夠大的網球場和夠好的環境,以及夠方便的來回路線,而讓所有網球部的部員都在休息之餘經常的來這裏。或者練習,或者拉人比賽,因為耀司這裏總是不缺人。
忍足侑士走到宮崎耀司的麵前,拿起耀司剛放下的清茶就喝了一口。還沒喘口氣,就被嶽人撲了上來。
“侑士侑士,你去哪裏了,我已經練習好久了。我們可是要那雙打冠軍的,這麼不認真怎麼行。”忍足從肩上拉下向日的手臂,無奈的向南宮烈笑笑。然後拍拍向日的肩,向宮崎耀司說明了一下情況。
而此時耀司已經看見了南宮烈,收回剛剛有些飄遠的思緒。揉揉太陽穴,見到東邦總是有些惆悵。
“耀司,很久不見。”南宮烈最先開口打招呼。而聽到南宮烈的稱呼,宮崎耀司也隻是挑挑眉頭,沒有反駁。
“南宮烈,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耀司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人家事來看他的。
“耀司可以叫我烈。”南宮烈依舊優雅有禮,忍足侑士心裏在想,哦,艾倫,南宮烈?烈?
“哦?”耀司玩味的挑挑眉:“還是不用了。是展令揚出了什麼事情嗎?”除了展令揚的事情,他還真想不出來東邦找他有什麼事,上次忍回來找他也是因為展令揚吧。順便示意他坐下。
南宮烈也不矯情,直接坐下。一旁的忍足並沒有離開,而是幫他倒了一杯茶,沒辦法宮崎的桌子上沒有別的。順便聽一下八卦,不意外的在耀司的背後又看見了拿這個本子隨時準備開動的乾。
“令揚被他舅舅軟禁了,希望你可以跟我去美國救他出來。令揚說隻有你有辦法。”南宮烈也有些無奈,自己死黨的安全要放在別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