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雖然沒有見到忍很遺憾,不,不是很遺憾。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壓在心裏,苦澀,隱忍,模糊的痛著卻又詭異的生出一絲慶幸。

其實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見忍,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雖然每次見到忍自己都會很高興,但是伴隨而來的疼痛也同樣無法忽略。可是每次他都會被想見忍的情緒所引導,隻是這一次,沒有見到忍,卻在苦澀的同時有一絲慶幸。不是慶幸沒有疼痛,而是因為他真的不知道現在和忍怎麼相處才好。或許會依舊被忍想責難,或許,也可能是自己更不能接受的被忍忽視過去。

現在什麼都沒有發生,自己沒有見到忍,而忍自然也不會心煩。說不清自己是開始憐惜自己還是更加的想放開忍,還真是一個讓他不能回答的問題啊。

搖搖頭,看著那個小心的將甜點蛋糕包起來的慈郎,詫異的問道:“吃不下了嗎?”

“才不是呢?這麼好吃的蛋糕,我想請文太一起吃,還有嶽人,還有赤也。”慈郎回答的很是認真。

耀司一下子就笑開了,不是淺淺的笑,而是十分的明朗,帶著濃濃的寵溺。這樣的耀司絕對有著絕對的吸引力,明明是那樣一個冷清的人,總是讓人感覺不可親近。但是這樣的笑著,卻讓人很容易產生嫉妒,對能讓他這樣笑的人的嫉妒。

曲希瑞打破這樣的氛圍:“如果你想帶給朋友的話,我明天早上可以幫你做。”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慈郎一聽立馬跳到曲希瑞的身邊,大力的抱一下他。然後又跑回來,拆開還沒包裝好的蛋糕幸福的吃了一口:“好好吃啊,慈郎好喜歡。”

倒是把曲希瑞搞得一愣,隨後又笑笑。這個小動物還真可愛。

夜深人靜,本來正是東邦眾人的活動時間,也因為從美國趕過來有些疲倦,打算攢足精神,而不了了之。

在一片寂靜之中,伊藤忍回來了。因為本家裏的人和暗處的影子都認識他,而耀司對伊藤忍也沒有戒備之心。所以此時,伊藤忍正立在耀司的床前。

伊藤忍隻是叛逆,並不是傻瓜。隻是偏執,而不是白癡。他在上次回來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和宮崎耀司相處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宮崎耀司是不是有別的朋友。好像潛意識以就認為,宮崎耀司的世界裏除了正常交往之外,特殊的就隻有他一個。

他從來沒有想過,除了他耀司會有別的特別的人。如果放在以前,就算宮崎耀司說他明天結婚,他都不會在意。因為他可以肯定的說,宮崎耀司的妻子也不會是他承認特別的人。

可是那天他看到了那個人睡在耀司的床上,他其實並沒有想什麼不正常的事。那天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不了解宮崎耀司。或許不是耀司的世界裏隻有他是特殊的,而是在他曾經的生活中,隻有宮崎耀司這個人才是他一直所注意的。

這種突如其來的想法,一冒出來就壓也壓不住,再也不能從心底抹去。他不清楚這種行為代表的是什麼,這種想法會帶來什麼。有一種恐懼和慌亂,更多的恐慌則是因為未知。